“曼文别喊,她是我认得的人。“卫儒澄也才看向了门外:“憬怡,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父亲托我把你送回家去,儒澄咱们走吧,这是晋王府,不是你待的地方。”任憬怡没有说破她听到了卫儒澄的窃窃私语。
卫儒澄含着微笑看向手里的香囊,那香囊明显是女子所做,精巧细致,用金银丝线勾画出一对比翼鸟,是谁所送,任憬怡心里也明白:
“憬怡,你趁别人还没注意到这里快走吧,这里才不是你待的地方。我还有事情,先不能回去了,你回去以后给父亲和母亲带个话,说我一切安好,等明年…不对,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去。”
任憬怡的心越来越凉,仍旧自欺欺人道:“儒澄,三天前晋王爷死在了戈壁滩上,没有人能关得住你了,咱们快走吧。晋王府现在很危险,你快和我走吧,再走就来不及了。”
“你胡说些什么,晋王府有重兵把守,怎么会有危险?”曼文见任憬怡穿着丫鬟的服饰,还以为是思慕卫公子的小丫鬟混进了晋王府来:“你这个小丫鬟从哪儿钻进来的?看我不把你卖了出去,让你勾搭男人!”
“王爷…死了?”卫儒澄好似没有听到曼文的话,垂下了头:“王爷是位好人,怎么就死了呢?那阿矜…晋王妃怎么办?你不是说晋王府很危险,那我要去救她。”
“卫儒澄,你是不是疯了?”任憬怡终于绷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我任憬怡才是你的未婚妻,梅栎宁已经是晋王爷的妻子,你们两个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来?你让世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怎么看卫家和任家?
卫儒澄,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曼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人居然是位小姐,那她为什么穿着丫鬟的衣服,还混入了晋王府里面。
卫儒澄冷下脸来:“憬怡我知道你聪明,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晋王爷和晋王妃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你觉得我卫儒澄疯了,那就请你离开,不要再管我卫儒澄的事情。从此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任憬怡摸了把眼泪:”好,你可以这么说,但我也要做我的事情。对不起卫儒澄,得罪了。”
任憬怡拿出一个小竹筒,打开盖子,竹筒竹筒咻地一下射出一支竹剑,扎进了卫儒澄的左臂。
卫儒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憬怡你…阿矜…”随后不甘地闭起了眼睛。
曼文见任憬怡来真的,慌慌张张地大叫:“杀…”后面两个字没有说完,任憬怡又把小竹筒对准了曼文,直直地射入了曼文的后腰。
任憬怡把脸上的眼泪擦干,自顾自地说道:“卫儒澄,我任憬怡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这辈子…这辈子也没有了。”
说完任憬怡吃力地把卫儒澄一个人扛起来,往这里最近的晋王府的西边走去。
梅栎清在西院也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怎么样,都布置好了吗?”紫儿换了一身蓝色劲装,看起来比上一次千鹤宴的马球比赛上还要精神。
梅栎清也换好了黑色劲装,白衣的仙气消失不见,浑身上下流动着黑色的鬼气。
“你跟着焦渥丹脑子也不好使了,你放任憬怡进来,让她带走关在偏房的卫儒澄。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是无济于事啊,咱们把门都封死了,谁也出不去,这不是白搭?”紫儿像看二傻子的神情,看向梅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