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桥赶在冉奴发动咒术之前,点了冉奴的穴:“既然你知道我们是冷月观里面来的,那也该好好打听打听冷月观是干什么的。
你本来做得不错,把我们都唬过去了,我们也吃下你‘特地’加过料的饭菜,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们试图捉拿你时你就束手就擒。”
风桥看着地下被冉奴解开的绳子说道:“冉奴你是这家小店功夫最高的,甚至远超于一般人,但你居然会被者区区的草绳给绑住。你是看不起你自己的功夫,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
“冉奴居然,居然败在这里…”冉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那你们吃下那些饭菜怎么会无事呢?”
“好歹活了那么大岁数,对自己身体比较了解,让毒流得慢一些也是能做到的。”风桥淡淡地说道:“你家主子就是汝南公主吧?她下一步让你做什么?只是杀了我们?”
冉奴垂下了眼睛,此时又有一种柔弱的美,如果是平常人看一眼,心肠都快断了:“是,冉奴的主子是汝南公主。主子没让冉奴杀了各位,只是让冉奴带路,找到你们想要找的人。”
风桥背着手站在冉奴身旁,讽刺道:“你的主子真是这么交待的?‘帮我们找人’和‘杀我们’差得太远了吧?”
“一切都是冉奴自作主张,与主子无关。”
冉奴的眼泪滴答滴答掉了下来,让人忍不住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风桥依然无动于衷:
“冉奴姑娘,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呢?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用,要不要在下帮你治一治耳朵?”
冉奴尽管被点了穴,听到风桥含着杀气的话语也打了个冷噤:“冉奴…冉奴…”
“你该不会是大魏派来的奸细吧?”风桥再次没有怜香惜玉地抓起了冉奴的头发,让冉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冉奴姑娘该不会也是那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吧?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风桥正审问得起劲,焦渥丹站在二楼的窗户边大喊道:“风桥你先把冉奴的学给止住,要不然我没法儿治。”
蓝将军把怀中的金疮药扔给了风桥:“用本将军的吧,先止了这位姑娘的血,其他伤势以后再说。”
风桥冲蓝将军点点头,把金疮药抹在冉奴咬破了的手指上,趁这个机会给冉奴说道:
“你说你好端端的练什么邪术?以为作践自己、伤害别人很好玩儿是吧?以后不要再做这样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戏码了。说实话,不值当。
还有你把你的魅术收起来,这里面除了在下说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不会上你的套儿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冉奴这时才露出像是被点了穴的表情,她千想万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招术都没有用武之地,还被人给…奚落了一顿。难道冷月观出来的都是这样不近人情的怪物?
冉奴越想越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欺负奴家,你们都欺负奴家。奴家不是奸细,奴家就是想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