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世充身边也没个商量的人,自己窝在屋子里面想了想,舔着脸和谢博宇借了一些兵书回去琢磨,自己对行军打仗的事情上了心。
谢博宇也不是要把行军打仗这件事儿寄托在贾世充身上,贾世充如果能发掘出几分天赋固然是好。如果这次军阵对列输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毕竟对方可是有多年经验的大将,为大魏立下了汗马功劳。
谢博宇盯紧的是其他的事情。
这次定让那些人陪了夫人又折兵,先从哪一方开始呢?
京城,护国公府内。
夏研裹着白狐裘坐在自己的屋里,明明没有风,天气也不热,身上还有些冷,夏研一个人扯着团扇在那里一个人傻笑。
“郡主,您用些阿胶糕吧,这个季节进补正好。”何嬷嬷一看夏研的模样就知道为了什么。
自从夏研上次去过梅府看望过梅家大小姐以后,隔了几天,梅家三夫人就遣了人到护国公府来,送上了拜帖,梅家三夫人指明了要拜会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殿下还纳了闷儿,护国公府从未和梅家三房有所交集,怎么窦氏说要来拜会她?长公主谢蕴逸也只想到了是不是梅栎清遇到了什么难事儿,梅老夫人不方便直接上门来,就让梅家三夫人来和自己说一说。
梅府几乎都是些趋名逐利之辈,梅家老夫人那是碰到了脸上,不得不礼待三分,除此之外,也就梅家三房看得过眼。
听说今年梅家三房所初的梅家大爷还高中了会元,那是个读书的料,与梅家三夫人打交道心里舒坦了几分,也就回帖给梅家三夫人,让梅家三夫人隔几日来护国公府上一见。
何嬷嬷听说了这件事儿,立马去了长公主殿下的院子,让长公主殿下支开了下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长公主殿下,老奴愧对于你。”
谢蕴逸第一个想到的是不是夏研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研研…?”
“不是…”何嬷嬷又说道:“又是。”
谢蕴逸把夏研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儿能听得了这样的话:“何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又是’?如果话也说不清,那就别再郡主身边服侍了。”
何嬷嬷伏首说道:“老奴…老奴…长公主殿下您还是把老奴拖下去关起来吧,老奴没有脸面见您。”
“什么叫‘没有脸面见本宫’?”谢蕴逸由身旁的万嬷嬷扶着走近了何嬷嬷:“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儿?”
“老奴该死,求长公主殿下您责罚。”何嬷嬷没有明说,只道自己该死。
“何嬷嬷,你也是留在护国公府里面多年的老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本宫?非得把主子逼上梁山,你自己倒是无可奈何似的,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和主子说话?这件事情是不是和研研有关?”谢蕴逸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