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看你还不说实话!”赵掌柜拿出他搜过包袱里面的一个金灿灿的手钊说道:“这样的货色,别说南疆了,就连大魏的一般人家都没有,你们又是从何得来?”
坏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让人捉到了马脚,但能赖就赖一会儿:“这个是假的,是铜做的,拿出来哄哄人罢了。”
“你还敢撒谎!金子是真是假,我这个掌柜的还看不出来?”赵掌柜威胁道:“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你母亲可就危险咯。快说,你们是不是晋王派来的?”
焦渥丹听着赵掌柜这话不像是为了找茬,更像是为了和晋王谢博宇搭上话,难道是为了达瓦次仁说的那批货?
“晋王?我不认识什么晋王,是一个叫…史老板的人叫我来的。”焦渥丹半真半假地说道:“史老板说让我来南疆做件事情,就给我一大笔钱。”
赵掌柜听到了想听的话,面带欣喜地刚想开口,却被达瓦次仁给拦下了:“不用说了,你在撒谎。赵掌柜,把他母亲带上来,我们要换个人问问了。”
焦渥丹故作焦急道:“慢着!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说的明明就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你们难道不知道史老板吗?”
“史老板我们知道,但你说的话根本不成立。”达瓦次仁娓娓道来:“如果真像你说的,你应该知道史老板派你来是做危险的事情,所以你就不会带自己的母亲来,除非那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我说的对吗?梅公子?”
达瓦次仁看起来胖胖呼呼,满脸横肉,不是那等细心的人,她才说几句话就被捉住了痛脚,达瓦次仁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说出自己的身份与目的:“我刚才说了,我是来带母亲走亲戚的,如果没有这个由头,我怎么在南疆做好史老板交待的事情?”
达瓦次仁想了想,焦渥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继续问道:“史老板派你们来南疆做什么?”
焦渥丹垂下了头:“我…我不知道…就说让我们到南疆马格尔的圣泉去,说去了就知道了。您知不知道马格尔的圣泉发生了什么?”
焦渥丹反过来套达瓦次仁的话。焦渥丹相信凭着达瓦次仁的本事,多多少少会知道圣泉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也省了一番打听的力气。
“圣泉,圣泉…怎么都是圣泉?”达瓦次仁喃喃念道,但也更相信焦渥丹的话:“圣泉那边不知道怎么了,五天前突然发起了疯,封锁了南疆与大魏、南诏的边界。我们的人打听说…圣泉里面有一位重要的人死了,过两天就要办葬礼,其他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焦渥丹忽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位…少爷,请问您知不知道圣泉里面死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南疆人,如果不是,是老还是小?”
赵掌柜一脚把焦渥丹踢开:“放肆!是谁让你和我们少爷这么说话的?”
“赵掌柜且慢,看来她是说了真话了。”达瓦次仁拦着赵掌柜对焦渥丹动粗:“你们来南疆是来找圣泉里面死了的那位重要的人吧?她是什么人,就这么重要?”
焦渥丹继续打着史老板的旗号说道:“我们史老板说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