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次仁醒来以后发现地上扔了锭银子,捂着头说:“哼,少爷我上了他们的鬼当了,等我抓住她们以后,看我怎么收拾她们俩。”
如此没有章法的事情,不像是那个史老板的人干出来的,一男一女是什么身份?
达瓦次仁还没有看出来焦渥丹易了容。
从尼拉到马格尔用快马最快也要一天才到,紫儿和焦渥丹骑着的达瓦次仁的马也累死在圣泉门口。
这一次前来迎接紫儿和焦渥丹依然是上次的左护法。
“两位好久不见啊,你们俩也知道莘娜小姐去了,来参加莘娜小姐的葬礼吗?”左护法手边按着刀问道。
“左护法?”焦渥丹拦住了提剑就要往前冲的紫儿:“左护法你也别来无恙啊,看您的精神头不错。唯有一点…左护法你印堂发黑,这按我们大魏的话来说,这是大祸临头之兆,左护法您得担心啊。”
“哼,不过是逞嘴上之能罢了,你们两个才是要小心陪莘娜小姐一起去做伴儿呢。”左护法说话极尽刻薄之意:“你们俩现在这时候还赶得到,小心别再和莘娜小姐错过了,过了明天,你们想遇到估计也难了,除非你们想莘娜小姐死后不得安生。”
“我杀了你这老贼,我就得安生了。”紫儿的气又冒了上来:“什么莘娜小姐。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她明明叫‘梅栎清’,不是什么狗屁莘娜!这一次我们来,就是为了带栎清走!敢阻拦我者,杀无赦!”
“你们要带,上次早就带走了。”左护法惬意地掏掏耳朵道:“上次你们带不走,这次你们更带不走了。已经有人来过了,莘娜小姐不光没带走,还把自己给留下来。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你们两个趁教主没发现的时候,麻溜地赶紧离开,教主发现了,可不是我这样耐耐心心和你们解释了,总得让你们老朋友之间见个面不是?要是我是你们两人,就不和天意较劲了,那多没意思。”
“你是说有人来过了?”焦渥丹只能想到那个人:“你是说…晋王谢博宇?”
“不错,正是那小子。”左护法闻声退下,一个焦渥丹午夜梦回梦到的脸庞赫然出现在眼前:“你是…周阿琳!”
焦渥丹的理智也彻底丧失了:“周阿琳!你既然把栎清留下了,为什么不治好她?非得一个人折腾,把栎清的命都给送了…周阿琳,你还我的栎清回来!”
焦渥丹扒开拦住她的人,想揪住周阿琳衣领时,被周阿琳一根手指头定住了眉心:“方才听闻‘南焦’焦渥丹先生说我拈花教的左护法印堂发黑,恐大祸临头。焦先生您猜猜本教主这根手指头按下去,你的印堂是发黑的大凶之兆,还是发红的大喜之兆?”
“渥丹!”紫儿想冲上前去帮焦渥丹,一时不察,因为左护法撒的一把粉末而昏了过去。
左护法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紫儿不屑地说道:“不自量力!”
焦渥丹来不及去顾紫儿的死活。
焦渥丹感觉到顺着从周阿琳的食指传来的寒凉之意与无尽杀机,后背像刺猬一样竖起了无数看不见的刺。
对周阿琳的畏惧之意过去以后,焦渥丹也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