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渥丹走进地牢就开始呼喊:“晋王爷你在吗?”
谢博宇认出了这是焦渥丹的声音,扒着牢门往外探:“焦…先生?焦先生是你来了吗?你怎么会来南疆?”
左护法敲了敲牢门:“诶诶诶,你们聊什么呢?这是你们能聊的地方吗?谁让你们‘老朋友’相聚,你们真还以为是来闲聊的?”
“紫儿是不是也和焦先生您一起来?”谢博宇忍不住又问道。
左护法绕过栏杆一棒子打在谢博宇身上:“你还有完没完?你以为你在大魏是位王爷,在南疆还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你再嚷嚷,可不是打在你身上那么简单了。”
焦渥丹走过谢博宇身边时点了点,露出了紫儿的脑袋给谢博宇看了看,脚步沉重地往牢房深处走去。
谢博宇泪眼朦胧道:“焦先生您保重…”
焦渥丹往前走,身后左护法的棍棒打在谢博宇身上的声音络绎不绝。焦渥丹忍着泪把紫儿往上提了提,继续往前走。
走到尽头的时候,焦渥丹终于走到了她们该到的牢房。
左护法努努嘴道:“喏,看见没?那间就是与焦先生您齐名的‘北莫’莫如是在的地方,你们俩没事儿还可以聊聊天儿。
如果不是看在焦先生您对我态度还不错的份儿上,我才不给您安排这个位置呢。
您和那个小个子一人一间,她么…给您安排在您隔壁,你们几个人没事儿聊聊天,解解闷,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焦渥丹急忙问道:“请问左护法,周教主允不允我们去参加栎…莘娜的葬礼?我们想最后看她一眼,希望周教主能小小地满足我们的请求。我们了了心愿就回大魏去,劳烦您给周教主通报一声。”
“通报?你说通报就给你通报?叫你声‘先生’,还真把自己当一个人了。”左护法嗤笑道:“你以为上次放你们齐齐整整的回去,真是我们教主心善?还是以为是看在你们冷月观的面子上?
哼,说你们不自量力,还真不自量力到底了。听说你们都活了百岁了,怎么说话做事还透着一股小孩子的天真?你们和莘娜比…都差远了,莘娜之前在京城里面还能借机掀起风浪来。再看看你们,除了做出一番清高样,还能做什么大事儿。”
焦渥丹垂下头,事情果然不是这么好办,连晋王谢博宇都先她们一步进了地牢里面,她们还能做什么呢?
师门那边通知了,依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性子,估计不会来人解决她们这个烂摊子。风桥那边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什么大用,风桥又打不过拈花教教主周阿琳。如意阁阁主邹源消息灵通,会不会来救她们也未可知。蓝宏真将军因为即将开战自顾不暇。
往外数了一圈儿,往内数了一圈儿,好像就没有能给她们解决眼下之危机的。就像左护法说的,她们多活了几百岁,可遇到更为强劲的对手时,也依然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