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梅栎清的生母是南疆人…”北山望听到这个消息坐不住了:“姨母从来没提过。一定是你们胡编乱造,故意给本公子设的套!”
“胡编乱造?北山公子要不要见一见莘娜的生母?莘娜的生母此时就在南疆里面。”周阿琳拍拍手道:“去,去把周依那寻来,让北山公子好好看一看,本教主说的是真还是假。”
北山望没吭声,他倒要看看周阿琳玩的是什么把戏!
梅栎清的生母周依那很快就过来:“依那参见教主。”
“免礼。”周阿琳对周依那说道:“依那有人想见一见你呢。”
“见属下?”周依那看了看北山望,此人她并不认得:“依那不认得这位公子。”
“本公子也不认得你呢,你是哪儿钻来的一棵葱!胆敢冒充汝南周氏、梅家大小姐的生母!”北山望质问道。
“哦,原来是这档子事儿啊。”
周依那之前还嘀咕,拉牡让她带上梅家的印信作甚。她解下悬挂在腰上的玉佩递给北山望:“北山公子,这是梅家的玉佩,你看看可认得?”
北山望接过玉佩。玉佩通体无瑕,触手升温,是块难得的好玉。玉石上刻着一个“梅”字,与他与姨母梅元氏来往的信件上的印章样式别无两样。
难道此人真的是汝南周氏?怎么又变成了南疆周氏?
“哦,上面的‘梅’字认得,是真是假就不好说了。”北山望淡淡地说道。
北山望还是不相信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汝南周氏换成南疆周氏,这不仅是混淆了血脉,还可能牵出让梅家杀头的大罪,姨母为什么要这么做?
“北山公子心思真多,物证都摆在眼前了,北山公子还想要抵赖。”周阿琳笑道:“北山公子认不认不打紧,欺负了我们莘娜的事情北山公子一定得给个说法。”
“周教主要什么说法?是需要本公子下跪求饶,还是以死谢罪?是想换掉本公子,还是想要鲜卑同意南疆不合理的要求?”
北山望再也忍不住了:“无论哪一种都不可能!人是你们事先串通的,玉佩可能是假冒的,你们想做这样恶劣下作的法子逼本公子就范,本公子也不可能如你们所愿。”
“说起来倒好笑了。”周阿琳寸步不让:“北山公子你第一面见到莘娜,是不是不听劝告,独自去的内院?
莘娜不愿意搭理你,是不是北山公子你天天在篱笆院儿里面大喊大叫,非要逼着莘娜出来相见?
莘娜出来相见了,是不是北山公子你无礼在先,还把人劫走了?
无论哪一个都是北山公子你擅自做出来的吧?和莘娜没有半点儿关系!莘娜是我南疆未来的圣女,北山公子你得给我们南疆一个交代!”
北山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梅栎清真没有做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自顾自地做出来的。
他原本以为救了梅栎清会讨得姨母的欢喜,谁知道梅栎清会站在南疆那边,反过来坑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