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源心道:“也不用你梅家大小姐涌泉相报,只要把石青许配给我就好了。”
邹源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梅栎清这时转过身来一一仔细打量石青和杏红的气色。
石青整个人瘦了一圈儿,泛白的衣服已经包不住石青的身体了。杏红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只是现在看她有些躲闪,恐怕杏红是知道了梅栎清会施蛊的事情,心里面有些害怕罢了。
“梅栎清来了?梅栎清在哪里,梅栎清在哪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贱蹄子把风桥哥的心都勾了去!”圣女冉奴自从在如意阁受了伤,就没再从如意阁里面出去过。
冉奴推开房门,只见屋子里面站着一个看起来鬼里鬼气的女子:“你,你就是梅栎清?”
“正是,请问您是…”梅栎清话一问出口,梅栎清的脑海里面就闪现出一个名字能对上面前这张气势汹汹的脸:“你是…冉奴?”
“小姐你怎么认得她?”石青像找到了主心骨,死死拽着梅栎清的袖子说道:“这个女子坏的很,上次看奴婢和风桥大哥在一个屋子里面就想来毒杀奴婢。”
“哦?还有这种事儿?”梅栎清握住冉奴的手,看看冉奴,看看邹源。
邹源有苦说不出,明明是风桥种下的桃花债,他们这些池鱼顺带遭殃,怎么看梅栎清这意思,成了他的过错?
“你怎么认得我?”冉奴问出同一个问题:“按理来说你不认得我啊。”
“冉奴你这个叛徒!”右护法抽出剑来,满屋子的如意阁的人纷纷也抽出剑来:“如果不是你带路,那些人怎么会逃出南疆去!怎么会让…”
“姑娘请慎言,这里是大魏,隔墙有耳,一个不小心我这个如意阁就保不住了。”邹源出言阻止道。
邹源知道右护法想说因为冉奴还有桑坪的缘故,让晋王谢博宇把南疆在西北大营布下的暗棋冯登捉住了送往京城,冯登至今生死不明。
“右护法你别激动,我们来大魏不是为这些小事的。”梅栎清现在说话对右护法也有几分用:“冉奴姑娘,栎清在教主屋子里面见过你的画像,所以认得你的模样。”
梅栎清没有说是因为周阿琳给她安上的在南疆生活的假记忆里面有冉奴的模样,所以她才认出冉奴来的。
“哦,是教主啊…”冉奴说到周阿琳的时候身体打了个激灵:“教主,教主她可还好?”
“你还有脸提教主?”右护法又想抽出剑来,这一次却被梅栎清按住了:“右护法,以大局为重!”
冉奴自知没脸见南疆的人,羞愧地跑了出去,连梅栎清与风桥之间的纠葛也没有问。
“哎,风桥兄也是,把这人丢在本阁主这里算什么?”邹源抱怨道:“一天天不干活,光吃饭,还爱买衣服,要买就买贵的。你说说,本阁主这算什么…冤大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