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丘梅家大夫人吴氏领着梅栎清、梅栎桐两姐弟下去,给他们两人收拾屋子住下,顺带也给紫儿腾了一间屋子。
“父亲你还得派人去找一个人,说是…说是叫什么梅十的一个年青男子,有他在…可能会坏了咱们的事儿。”只剩下梅栎怡和雍丘梅家大老爷梅仲木两人的时候,梅栎怡来不及客套,赶快让梅仲木吩咐下人去寻人。
“哦,父亲就说为什么只有你们几个丫头片子还有那个毛也没长齐的京城梅家的三少爷在,也不怕路上遇到拐子把你们卖了。”梅仲木说道:“父亲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儿个咱们再叙。”
梅栎怡则留了下来:“父亲,您可千万别放梅栎清走。”
“为什么?难道这个梅栎清有什么特别的?”雍丘梅家大老爷梅仲木也很好奇为什么梅仲机会让出年利的一成,让他把梅栎清安然无恙地送回去。
梅栎怡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要留住梅栎清只能靠梅仲木:“父亲有所不知,京城梅家的另外两枚金蟾…也在梅栎清手里面。父亲您可千万别放梅栎清走。”
梅栎怡没有为梅栎清想过,如果她强行把梅栎清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京城梅家那边怎么交代。
“哦?你可知道她有没有把金蟾带在身上?”梅仲木摸着胡须问道。
梅仲木的眼睛死死盯着梅栎怡,生怕错过梅栎怡的任何一个表情。
梅栎怡说道:“女儿搜过梅栎清随身带来的包袱,包袱里面没有。看梅栎清身上也没有任何地方能藏住金蟾的地方。”
金蟾虽然不算大,但也沉手得很,如果贴身携带,必定会鼓出两个包来,一眼就能看得到。
“哦,原来是这样…”梅仲木一直想着念着的梅家传下来的两枚金蟾终于有了音信,别提梅仲木心中多么欣喜若狂,但当着梅栎怡的面要装着为人父的沉稳:“辛苦你了栎怡,这么多年来你在梅家…受苦了。”
虽然知道梅仲木说的是客套话,梅栎怡的眼睛还是泛酸:“女儿,女儿不辛苦,多亏了周家护着女儿,女儿才…京城梅家那些人不敢动女儿的。”
“嗯,咱们是得好好谢谢周家。”梅仲木说道:“过些天,咱们送几头牲口给汝南周家,也叫他们开一开荤,乐呵乐呵。”
梅仲木并不知道京城梅家大夫人周氏并不出身于汝南周氏,而是南疆周氏派了人顶替汝南周氏的名头,再与京城梅家做的,一场戏,让京城梅家大夫人周氏嫁给京城梅家大老爷梅仲机而已。
“父亲说得极是。”梅栎怡用帕子攒了攒眼角的泪:“女儿猜测那两枚金蟾必定是梅栎清藏在了京城梅家,那咱们…”
“那咱们只要捏住梅栎清的把柄,让她听命于咱们就好。”梅仲木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三抖。
梅栎怡点点头:“父亲说得极是,让梅栎清听话的事情…务必让女儿来,女儿这些年跟在京城梅家的二小姐梅栎宁身边长大,自然知道梅栎清不少破事儿,一捏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