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桥摸着下巴,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们觉不觉得…梅十很像一个人?”
“是谁?”焦渥丹和紫儿同时问道。
“你们难道就没有半点感觉?”风桥想到那个人一向的做事风格,几乎就确定是那个人了。
“没有。”紫儿的暴脾气上来了,她最恨谁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再绕弯子了。”
“连咱们也看不出那个梅十的路数,这样的人天底下可不多。”风桥款款道来:“而这样的人我们恰好都认识。你说他像不像咱们的…师父?”
“师父!”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特别是紫儿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冷月观的人都不想趟梅家这趟浑水,而师父却做了,还好巧不巧地收了她还有风桥为徒。对了还有!当初她问师父能不能招亲人的魂上来一见,一向爽快的师父却没答应,她也以为亲人们都投胎转世去了,没想到…
紫儿越想心越痛,她没有想到师父竟然和梅家有关,那为什么师父这么多年不曾提起他与梅家的关系,还要故意化身为梅十,躲着不肯与他们三个徒儿不见。
为什么…
风桥深吸一口气以后,缓缓吐出来:“我就说师父不是那等喜欢管闲事儿的人,可还偏偏放任咱们搅进这趟浑水里面…如果梅十是师父,一切就全明白了,我就说给高家那个老头子布仙鹤阵暂时压制那什么诅咒的时候,梅十那么可疑,可疑里面还带着一丝熟悉。这下全明白了。”
待风桥说完,焦渥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你们两个是当事者迷,而我是旁观者清。除了梅十和师父的蹊跷之处以外,还有阿梓他…也不对劲,好像也是自给高家那个老头子压制诅咒的时候,阿梓也慢慢变了。
这一趟来雍丘,我发觉阿梓的眼神有些变了,虽然眼神还是透亮透亮的,但有时候却露出和他这个年纪不一样的沉稳。紫儿…你知不知道些什么?”
紫儿支支吾吾半天:“这个…这个应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阿梓他…也与我们过去有瓜葛?”风桥问道。
“这个…阿梓他好像是我爷爷的投胎转世。”
紫儿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下焦渥丹和风桥比之前还要吃惊:“听你这意思…阿梓他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对了,好像你爷爷,也就是梅家先祖叫梅怀桐来着,就和阿梓的名字差一个字,现在想来…也不是巧合。”
“乱套了,乱套了,全都乱套了。好巧不巧,阿梓还拜了你为师,这么说你,你收了你爷爷的转世为徒?可笑,可笑真的可笑。”风桥从来不会那么话多,焦渥丹在一旁看着,或许风桥也是被这一轮轮的事情吓得不轻。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风桥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
“尔等速速退开!”
三个人才差不多刚刚掰扯完各中关系,一群不速之客驾临青云观。
“你们可否见过一个肤若凝脂,异常白皙高挑的少女来过此地?听说她是跟着雍丘梅家的大夫人来的,你们可否知道她现在在何处?”一群身穿官服的人向旁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