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雍丘梅家的大小姐说的没错,你梅栎清为了自己的清闲安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都出卖了帮助你的恩人,那你不把我们这些官爷看在眼里也是应当的了。既然你不知悔改…我们也不必客气。”不待梅梦玉说完,为首的“官爷”打断梅梦玉的话道。
话虽这么说,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几位“官爷”就是想把“梅栎清”置于死地,要不然说这些话的官爷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我看谁敢动老身的徒儿!”焦渥丹本不想现身,把事情越扯越复杂,但目前这个情形她不出面是不可能的了。
“您是…”
“老身姓焦,名渥丹。可能你们听过老身的另一个称呼:南焦,就是平常说的‘南焦北莫’里面的南焦焦渥丹。”焦渥丹故意拖延些时候,也仔细思量接下来的对策。
“可是梅家大小姐她…”
“老身的徒儿怎么了?”焦渥丹不动声色地护住了“梅栎清”:“老身的徒儿,老身还是知道她的品性的。”
“这个…”几位“官爷”面面相觑,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个什么。梅栎怡拼命给几位“官爷”使眼色,为首的“官爷”心领神会道:“京城肃云伯府状告梅家大小姐梅栎清逃婚,要让我们把她带回去。”
“就为这个事儿啊。”焦渥丹不阴不阳地说了句:“瞧你们这阵势,还以为老身的徒儿犯了什么不得了的‘滔天大罪’呢。那肃云伯府世子是没了,两个人拜堂成亲都是拿的公鸡替代的,根本没有什么逃婚不逃婚的。”
“可能焦先生您不晓得,肃云伯府世子又活过来了,现在活蹦乱跳的呢。”为首的“官爷”给焦渥丹解释道:“这肃云伯府世子刚刚活过来,梅家大小姐转眼就和野汉子私奔,所以…”
“野汉子,什么野汉子?梅大夫人,你见过几位官爷说的野汉子吗?”焦渥丹问道。
“这个…”吴氏不敢吭声,梅栎怡在吴氏身后说道:“回官爷的话,梅家大小姐是随民女一道来的勇气梅家大院,民女见过那个野男人,那个野男人怕民女走漏了风声,就把民女…”
梅栎怡把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就掐着民女的脖子,威胁民女…”
紫儿气不过,喊了声:“你!”就被风桥给拽了回来。
梅栎怡脖子上的青紫分明是紫儿掐出来的,梅栎怡为了给“梅栎清”安稳了罪名,于是就“移花接木”,把紫儿做的事情安到了梅十头上。
“岂有此理!梅家大小姐,这你还有什么话说?”为首的“官爷”和梅栎怡配合得极好:“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焦渥丹依旧挡在“梅栎清”面前不让这几个假冒的官爷把“梅栎清”抓走。紫儿和风桥剑已出鞘,随时将这几位假冒的官爷一剑封喉。
“采青!你这么陷害栎清你能有什么好处?”焦渥丹想到梅栎怡心思这么狠毒:“你就不怕报应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梅栎怡说道:“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的,你说是不是啊…堂妹?更何况梅栎清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儿,梅栎清肚子里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