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们明明是雍丘的官差,不是什么雍丘王家的人!”为首的“官爷”明显慌乱了。
“你们难道不是长公主的人?”焦渥丹问道。
“是,是…我们是长公主的人。”为首的“官爷”立马改了口。
“呵呵,你们到底是雍丘的官爷,还是长公主殿下的人?该不会长公主殿下插手朝政,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如此偏远的雍丘?长公主殿下图个什么?”师徒俩配合默契,再一次揭穿了来人的身份。
“你废那么多话做甚?杀了不就完了!”为首的“官爷”旁边的人说道。
“是,是,是,那我们就…”
“接着!”焦渥丹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瓷瓶扔给风桥:“这里面是那种药,你们找准机会打碎,我们趁着机会赶快逃走!”
那些冒充雍丘当地官差的歹人一听到焦渥丹说这话,就打算先下手为强:“咱们不用再等了,现在就把青云观里面的人全部都杀了!”
风桥和焦渥丹相处多年,自然知道焦渥丹给了自己什么药:“得嘞,焦先生您就瞧好吧!”
紫儿和风桥,再加上梅栎桐三个人配合默契,因为动不得这些假官差,所以三个人小心翼翼地将“梅栎清”和焦渥丹围在中间,一步步朝青云观的后门走去。
藏起来的梅十时不时配合着三人用剑气打向假官差们的膝盖和手肘,让紫儿等三人更轻易地躲开假官差们的袭击。
差不多挪到了青云观后门前的假山时,风桥将焦渥丹交给他的瓷瓶给打碎前,让周围的几人捂好口鼻,瓷瓶才摔到地上就冒出一股股白烟,将在场的十来个假官差全部药倒了,没有给伺机而动的梅栎怡任何机会。
“渥丹你给的是蒙汗药啊,我还以为…”紫儿和焦渥丹趁着躲到假山的时候问道。
“那是当然,你以为我给的是毒药?”焦渥丹白了紫儿一眼:“别说他们是假官差了,就是他们是平民百姓我也不敢下毒啊,废不着为了他们多给自己造些冤孽出来。”
风桥他们以为逃出生天了,等钻完青云观假山的弯弯绕,他们刚刚一探头,一支利箭直逼风桥命门而来,风桥急忙喊道:“你们快退下,你们快退下!”
风桥一歪头,带着弯钩的箭簇笔直地扎进了假山上的石洞里面。
“栎清,你快躲到我们身后。”焦渥丹将梅栎清护到最后:“他们想杀的是你。”
“可是咱们这样也走不了啊。”梅梦玉想着前有弓箭手,后有那些假官差,如果他们在这里耗下去,也难逃一劫。
“如果真到了那种程度…咱们拼死也会把你护送出去的。”风桥的态度虽冷,却不乏恭敬:“不光是为了你,还为了栎清,还有师父,以及接下来因为‘梅家女’…”
“你是叫风桥对吧?”梅梦玉的眸子被阳光照着,风桥从这双眼眸之中找不到丝毫人气儿:“事情不会到那种地步的,你既然提到了你师父,也就应该知道你师父不会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来,他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光焦渥丹手里面有冷月观的蒙汗药,梅十同样手里面有冷月观的蒙汗药。梅十悄悄绕到那些藏好的弓箭手背后用蘸了蒙汗药的帕子一捂嘴,那些弓箭手全都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