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梅栎清不知所踪以后,他派了人寻到了她,把她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甚至于一些她在南疆独自做下的事情也被道了个一清二白。
那时候梅栎清消失不见,她又怕右护法找人来杀她,不得已就跟着那个人来到了晋王府,被眼前的这个人悄悄养在了晋王府,起先她还以为梅十看上了自己的姿色呢。
现在…梅十还不是看上了她这个人,只不过是为了风桥。
梅十的建议由不得她拒绝。
“好!我做!”冉奴问道:“那我该怎么做‘风桥他压根就不信我。”
“很简单。”梅十掏出了一枚玉佩给冉奴:“你就和他说是玉佩的主人让他这么做的,他一准儿就听你。对了,顺便把这封信交给他,信里面都写上了。”
“那…我到哪里去找他呢?”冉奴问道。
“我的人会把你送到那个地方的,他人一准就在那里。”梅十回答道。
梅十很快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冉奴送到了醉鬼楼的厨房里。
冉奴也曾在醉鬼楼打过杂,乍一开始还有一些怀念。冉奴没有怀念多久,风桥就抱着梅栎清走了进来。
“是你!”风桥见冉奴坐在自己的床头还有些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冉奴看见了风桥对自己的抗拒与不屑,忍住眼泪把怀里面的玉佩和信交给风桥:“你自己拿着看吧。”
风桥拿到了玉佩和信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冉奴,赶紧把信拆开看,后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冉奴趁风桥没说话的功夫问道:“你和梅家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爱的人是不是她…亏当初她还和我撒谎。”
此时冉奴忘了梅十说过风桥最爱的女人已经死了,梅十让她来就是为了让风桥最爱的女人附在她身上。
风桥没有回答冉奴:“是玉佩的主人让你来的?”
“正是,你爱信不信。”冉奴还掏出了梅十给的一道符,之前还有一道符梅十吩咐冉奴提前服下。
风桥思索了片刻,把冉奴的那道符抢了过来,烧了以后在茶杯里面与水和在一起,一半用嘴渡给了梅栎清,另外一半用嘴渡给了冉奴,也没有问冉奴愿不愿意。
冉奴委屈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在心里嘲笑着风桥,笑他的一意孤行,笑他以后因为他心爱的女人的魂儿附在自己身上,她想让风桥怎么就怎么,风桥不能说半个不字。
风桥哪儿管的了冉奴在想什么,他密切注视着冉奴的变化,看着梅紫虚什么时候附到冉奴身上。
冉奴等了片刻,感觉到梅紫虚的动静。
冉奴闭上了眼睛,让梅紫虚上来,再怎么着也得让风桥验验货,他以后才能听自己的。
梅紫虚附在冉奴身上睁开了眼睛:“我,我是在哪里?风桥…?”
梅紫虚感觉有些奇怪,往下一瞟,看见梅栎清躺在另外一边。
“紫虚?紫虚!”风桥紧紧拥住了梅紫虚:“我把你从栎清身上移到了别人身上,栎清她还年轻,受不了几道魂的力度。你活动活动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