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经梅七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这香得异常的味道:“梅七说的对,这香味是从哪儿来的?”
石青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脸臊得比之前更红了,幸好背着人,没有人发现。
谢博宇随着香气闻去,最香的地方是在梅栎清身上:“卿卿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很香很香?”
梅栎清往谢博宇身后躲了躲,等着石青把衣服递过来:“没有啊,我有什么香味?”
梅栎清话音刚落,从门口的缝儿飞进来几只蝴蝶绕着梅栎清转,谢博宇指着几只蝴蝶说道:“看吧,不止人觉得你香,连蝴蝶也觉得你这里香得好像有花蜜一样。”
梅栎清手一抬,蝴蝶乖顺地站在梅栎清指尖,听话得很:“看来我身上真有香味,可是我自己闻不到啊。”
“卿卿你还记不记得‘梅家女’的传说?其中之一就说‘梅家女’行房以后就身有异香。”谢博宇说道:“看来传说不是做假的。”
梅栎清身上香味的出现也印证了梅栎清是真真正正的“梅家女”。
谢博宇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石青,石青?”梅栎清终于把石青喊回了神:“石青你快来服侍小姐我穿衣,小姐我要去…”
“卿卿你可说错了。”谢博宇在梅栎清的鼻尖点了点:“你不应该自称‘小姐’了,应该称自己为‘王妃’了,记住了吗?”
“你还说我呢,你在我面前不也总总‘我我’的,哪儿有个王爷的样子。以后咱们啊,我以后就自称为‘王妃’、‘妾身’,你呢还是称‘本王’吧,可别让别人挑了错。”
他们这个时候最容易被人捉住把柄,不得不谨小慎微。
谢博宇知道梅栎清的担心,干脆把话挑明了:“现在咱们王府门前正站着京兆府的人呢,他们是来寻你的。”
“寻我?”梅栎清没想到谢博翰动作那么快:“不对,寻妾身?妾身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京兆府的人大费周章啊。”
“谁知道呢?”事已至此,谢博宇已经不能怕了,他杵着香腮看着梅栎清更衣,连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忘了。
谢博宇的视线太过热烈,梅栎清不禁打了个激灵,把瓷枕朝谢博宇扔过去:“谢博宇!快点儿穿衣服!你总看着我作甚?”
称呼什么的已经被两个人抛到了脑后。
“美人如画,自当赏之。”谢博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说起这样文绉绉的话来。
梅栎清气急,赶快换好衣服出去忙活了,谢博宇这才把张管家唤进来服侍自己更衣。这时谢博宇才想到服侍自己更衣的事情应该是梅栎清的活儿啊,那他刚刚干等着作甚?
肯定是因为“美人如画,流连忘返”矣,要不他也像老祖宗一样做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