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梅十兴高采烈起来:“你不会舍得我的。”
“再见又有什么用?再见你都和和尚差不多了,要不然我把你送到庙里面去剃度?”“梅栎清”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答应你了。”
梅十除了傻笑也不能反驳“梅栎清”:“对了,咱们还有两天才到雍丘,这一路上我把梅家自你去了以后的事情都说一遍,你去了千万别露怯。”
梅栎清再一次消失的消息传到了有心人那里,可这一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汝南公主谢锦添知道了,恨不得立马活剥了梅栎静,可梅栎静肚子里面和怀着郭万年唯一的孩子,她就不能拿梅栎静怎么样。
南疆拈花教教主周阿琳知道了自然是勃然大怒,她也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不起眼的“梅字号”里的梅十。至今不知道梅十把梅栎清带到了何处。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周阿琳把桌子上的茶具都砸了:“你们不是说南疆的人遍布大魏,大魏上上下下没有一处地方漏掉吗?可现在莘娜呢?梅十把莘娜带到哪儿去了?你们说啊!人没找到还好意思回禀给本教主,你们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嗯?”
“教主息怒,莘娜小姐我们已经查到了些许踪迹…”
“什么踪迹?”
“莘娜小姐往南方去了。”
“废话!大魏南边有多大你们不知道吗?就给了本教主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不嫌自己磕掺!”周阿琳气得把桌子也掀翻了:“本教主要知道莘娜在哪儿!立刻!马上!”
周阿琳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一个身份不明的梅十会把梅栎清带到哪儿去,除了京城,难道还有其他地方值得他们去?
而晋王谢博宇这边,愣是不敢透露半个字。
自与鲜卑之战连胜几场之后,西北大营里面的意见不一。
有的说乘胜追击,有的说固守大营,和鲜卑没打起来呢,自己人就打得不可开交。
如果攻下了鲜卑,这里在座的将军都可以加官晋爵,谁不眼热呢?就连谢博宇提起过的“函谷关之战”都渐渐被人抛到了脑后。
毕竟函谷关一役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人都已经作古,和现在又有什么干系呢?
谢博宇和“北莫”莫如是正在商谈对付南疆的事情。
“先生上次说得果然没错,半夜里面有一些西北大营的士兵把鲜卑还有咱们大魏的将士的尸体偷偷拉出去。”谢博宇说道:“虽然都把人截下来了,可是毕竟晚了几步,有一些尸体还是偷偷流了出去。”
“这尸蛊才是第一遭。”莫如是眨了眨眼睛:“尸蛊可以用法术对付,可是玄铁就难了…”
“世间有没有法子可以和南疆鬼卫队的兵器抗衡?”谢博宇说出口,又觉得不可能。
他皇兄谢博翰虽有不当之处,可是在兵器上拨的银两都是十足十的,西北大营的将士都是用最顶级的兵器,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