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又试着挣扎几下,挣不脱,千城突然有种英雄气短的无奈。
艰难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就看到他的黑眸正紧紧地胶着自己。
“苏墨沉,如果你是因为我跟皇上说你去青楼喝花酒的事而生气,那我跟你道歉,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别的更好的说辞。”
男人沉默,黑眸依旧凝着她不放。
她又蓦地想起什么,“我也不是有意说你的女人是青楼女子。”
她看到,在听到你的女人四个字时,他的眼波微微起伏。她突然想起,方才在跟苏墨风的对峙时,他也曾说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多么奢侈的称呼,她并不适合,也不是。
微微苦笑,她又垂下眼睑,一直仰着脸看他,那姿势好累。
懒得看,也懒得说了。
男人的声音却突然响在头顶,“这些天去了哪里?”
千城一怔,话题有些跳跃。
她想了想,又只觉得好笑,明明杨痕说过,他们一直知道她在哪里,现在竟然问得这般无辜。
一时心中气苦,便没好气地回到:“没去哪里,只是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男人箍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没有说话。
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千城发现,跟这个男人对话,大脑要时刻处在高速运转的状态,不然,永远跟不上他的思路。
“你中了银针!”
千城怔了怔,原来是说这个。
她轻轻一笑,“没什么,说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男人眸色一痛,箍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又收了收。
没有人会在意!
谁说没有人会在意!
“苏墨沉,你的手勒得我好痛,能不能松开点?”
“你不是不怕痛吗?”一声嗤笑,男人却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你知不知道,那一枚银针上的毒足以让你的血长流不止,直至流尽最后一滴?”
千城惊愕。
难怪,难怪她那夜就觉得不对劲,不就一枚银针吗?怎么会出那么多的血?原来是上面涂了毒。
“不是没死吗?”她笑得云淡风轻,不禁又想起那夜司空畏以吻哺药的情景。
原来里面有月盈霜的解药,也有银针的那个毒的解药。
想到司空畏,她猛地呼吸一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竟然一直被她忽略了。
如果,苏墨沉一直知道她这几日在哪里,那是不是表示,他也知道有司空畏这个人?
她心中一惊。
“是谁救了你?”苏墨沉突然开口。
果然,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千城闭了闭眸。
想了许久才道:“一个朋友!”
她总不能说是黑煞门门主救了她吧,虽然,他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也可能不知道,不是吗?
而且,看样子,似乎是不知道的,不然,如果知道是司空畏,他应该不会如此淡定,毕竟,曾经为了舍利子,这个男人跟黑煞门可是积怨已深。
“一个朋友?”男人轻轻一笑,“男的朋友,还是女的朋友?”
“男的!”千城实事求是。
男人笑意更甚,只是裹着渗人的寒气,“倒是小瞧了你,一边有男性朋友关键时候救你于危难,一边又有三哥为你奋不顾身、打抱不平,还有杨痕,私自跑去偷偷见你!”
千城怔了怔,亦是弯起唇角,轻轻一笑,“苏墨沉,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像你一样,视我如草芥,你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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