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耶律恒从客栈中出来,气呼呼的朝着自己的落脚的客栈走,隐约感觉后面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他不动声色继续朝前走,拐进一条小巷子,藏到巷子深处的一堆干草之中,果然有两个人尾随而至。耶律恒等着这两个人走近,猛的跳出来,想要打倒其中一个,不想来人武功不低,耶律恒一击不中,两人见事情败露,就像脚底抹油一般,迅速的跑出巷子,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逃跑。
耶律恒跑出巷子口,犹豫了一下,才朝着其中一个人逃跑方向追去,追了几条巷子,拐进主街道,人来人往,人跑的早没有了踪影!耶律恒又在街上来回逛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回到自己落脚的客栈。
吃过午饭,他越想越觉得今天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两人结婚这么久,从来都没有红过脸,今天居然说了这么难听的话,他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煜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个时候怎么能吵架呢?耶律恒想想自己离开的时候,慕容静隐忍的表情,放心不下,只得再到客栈去看看,在路上还琢磨着怎么和慕容静道歉才不至于太丢脸。
他走进客栈,里面没有什么异常,走到慕容静的房间外面,刚要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哎,你怎么一个人?那个丫头呢?”国师惊讶的看着耶律恒一个人回来了。
“她不在屋子里吗?”耶律恒奇怪的问。
“废话,在的话,我还问你啊?你进来瞧瞧,屋子里那有?”国师将耶律恒让进屋子。
耶律恒进到屋子里,看着屋子里一切都完好如初,她的包袱也整齐的放在床头,不由的说:“我走的时候她就在屋子里的啊!没有说要出去啊!”耶律恒不说他们吵架的事情,其实慕容静出不出去,他都没有问过的。
“咦?这是什么?”国师突然看见窗户边上放着一只玉钗,顺手拿起来,发现玉钗上面的吊坠散落,只有一条空空的链子在来回晃荡着,“不好,丫头出事了!”
“怎么了?”耶律恒奇怪的看着国师拿着一根玉钗在那里沉思。
“这是今天早上戴在丫头发髻上的,怎么会放在这里?吊坠都散落了,肯定是挣扎的时候弄掉的!”国师猜测着说。
“你肯定她今天戴着这根玉钗吗?”耶律恒心里紧张的问。
“废话,你不是也见了吗?”国师白了一眼,继续观察屋子的状况。
“我哪有心思看她戴的什么呀?”耶律恒恨恨的跺了一下脚,长叹一声。
国师在窗户边观察着,看见窗台上有指甲的抓痕,沿着窗户,他又发现了墙壁上的匕首留下的痕迹。
“看来,我们一进丰城就被监视了!”国师长叹一声,将发现的痕迹指给耶律恒看,“丫头估计是被抓走了,这回不用自己走进去了,有人带她走啊!”
耶律恒阴沉着脸,从国师手中夺过玉钗,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往外走。
“哎,等等我啊!”国师望着那高大落寞的身影,赶忙抓起慕容静的包袱,也跟着跑出去了。
两人在楼下询问掌柜,掌柜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了,想想在这丰城中,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抢走一个大活人,还能让所有人都装聋作哑,除了完颜狐还能有谁?
“臭小子,现在怎么办?”两人走在路上,国师忍不住问。
耶律恒不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玉钗,想着今天上午对她说的那些话,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说话啊!”国师焦急的又问了一句!
“夜探王府!”耶律恒终于蹦出一句话。
“王府?不是前面的小院?”国师疑惑的看着耶律恒。
“不是,夜探王府!”耶律恒笃定的说。
国师跟在后面,摇晃着脑袋,胡子也随着脑袋来回摆动,他终于恍然大悟般,对着耶律恒说:“好,好,就去王府!”
耶律恒扭头看着有些近似疯癫的国师,真的很难将眼前这个老头和犬戎第一高人的称号联系起来。
“快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耶律恒紧走几步,朝着老头喊了一句。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的在街道中穿行。
黑夜来临,笼罩着大地,一丝月色也没有,只有星星在天空中发出微弱的光芒。远处传来清脆的打更声,在静寂的夜里听得更加清晰。
王府里,完颜狐的卧室里传出令人脸红的喘息声,那一声声销魂的低吟,让人浮想联翩,想象着房间中的无限春色!
“想我了吗?”
“想……嗯……你轻点……”
“这么想,怎么才回来?”
“恩……今天……才……脱了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