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无天点了点头道:“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与其漫无目的漫天撒网的去找李铁头,不如守株待兔哈护卫。”
周非烟点了点头问澹台无天道:“澹台兄,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澹台无天摸了摸光头道,“看样子,我要快些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然后会合周兄你一起调查了。”
周非烟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说着,两人往大殿外走去,很快出了义庄到了树林里。两人走出去很久了,大殿里的一个棺材盖突然缓缓地掀了起来,一个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神坛上有那么多蜡烛本来就值得奇怪,更何况一个活人如果要躲藏,还有哪里比只收留死人的义庄更合适呢?
澹台无天和周非烟快速的走出树林,澹台无天在这树林里遭过暗算,两人对这树林都有些戒心,所以一路上走的飞快,没有说话。
出了树林之后,两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周非烟转头对澹台无天说道:“澹台兄,这李铁头的案子也并没有结束,我听说这江州县的县令是个昏官,人送外号‘张葫芦’,只怕这次又要造出些冤假错案来,这事就算是与我等我关,武林人士行侠仗义也是本分,何况又和我等相关呢?我在江萍村里守株待兔哈护卫,一时不能离开,你回去江州县少不得走一趟,别让那狗官荼毒了百姓。”
澹台无天点了点头道:“今日白天我看那狗官判案,实在是不枉他得了这个‘葫芦’的外号,也曾在他官案上扔了两块土块,给了他一个警告,料想他也不敢再有什么轻举妄动了吧。”
周非烟摇了摇头道:“澹台兄,你太小瞧这些狗官作恶的胆子了,只怕你那两块土块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听说被衙门抓去的人不论是嫌犯还是干证,都少不得被勒索一番,甚至为了应付上峰,把嫌犯和干证直接拿来顶罪的也都是有的,现在这起干证,我打听了都被关在江州县城东的城东客舍里,这是一所歇家,澹台兄,你可知道歇家?”
澹台无天摇了摇头。
周非烟道:“这歇家明里是为进城的人提供住宿,替官府作保人,暗地里却为非作歹,与官府沆瀣一气勒索压榨良民,不管是谁只要进了歇家,不被扒一层皮是出不来的。”
澹台无天听了周非烟的话,不由得咋舌惊叹,问道:“周兄何以对此只晓得如此详细?”
周非烟脸上略微红了一红道:“不瞒澹台兄,我们巫山剑派在江津一带经营码头,各市面官面上的人物不免都要有所往来,小弟我自小耳濡目染所以对这些事情也都有个了解。”
澹台无天对他拱了拱手道:“原来如此,周兄,失敬失敬。”
周非烟知道他是对他调侃,却也不生气,开口道:“澹台兄,事不宜迟,你今晚不如就去查探一番如何?”
澹台无天点了点头。
两人此时已来到江萍村的大路上,便互相拱手作别。周非烟返身回到李铁头的家中,守株待兔哈护卫。澹台无天却往江州县走去。
临行时,澹台无天又叮嘱了周非烟一声,让他照拂李元,周非烟本来对那小子也感兴趣,便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