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脸也白的赛雪,一抹健康的红晕从白嫩的皮肤中透出来,那血色似乎是活的,现出青春和生命的活力。
女子的五官非常立体,大大的眼睛,双眼皮,眸子若蓝宝石一般闪耀,嵌在雪白平展的额头下,鼻梁高挺若雕塑而成,一抹红唇如火,在雪白娇嫩的豆形下巴和略鼓的两腮衬托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女子那一声“大王”叫出来的时候,脸上是一幅清纯迷茫又略带些委屈的神情。
看着这女子,不说张黄虎、紫金梁和其他五位男头领,就是老和尚智果禅师和女子赵咏梅都不由得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而彩衣婆婆更是一副极感兴趣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她。
那女子见众人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张黄虎对她刚才的那句话也没有反应,脸上现出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人生大事的迷惑表情,皱了皱白嫩平展的眉头,嘟起了娇艳欲滴的嘴唇又叫了一声:“大王……”
声音依然是带着异邦的生硬的感觉,此时大家看到从这样一位女子的口中发出,却觉得别有一番特别的滋味。
张黄虎半晌才从恍惚中反应了过来,贪婪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又看了一眼众人,又把目光看向那报信的士兵,喝道:“这女子是从哪里发现的?是做什么的?”
那士兵刚才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向那女子,已经被女子的美貌迷得五迷三道,此时听到张黄虎喝问,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回禀道:“回大王的话,这女子是在知府县衙的一间密室里发现的,似乎是个番邦女子,会的汉话不多,我们刚才问她的时候,她只有那么几句话,说是来自泰西国,本是随着传教士们来我们这里传教的,不想被强盗打劫了,其他人都被杀死了,自己却被掳到了这里,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她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每晚上有个蒙面得人来……”士兵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蒙面人找她干什么?”张黄虎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问道。
“来……来……就是来糟蹋她……”报信的士兵似乎于心不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娘贼!”张黄虎一拍桌子大怒道,“这狗娘养的长沙府的知府,竟让他给跑了!”
发完怒,张黄虎对报信的士兵道:“这女子看来受了不少委屈,就先不发给士兵们处置了,你把她送到后衙中吧,孤王我一会儿去再审问审问她,多派几个人好好看守,若有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士兵赶忙应声退出,带着一脸迷惑的表情的女子往后衙走去。
见那女子跟着报信兵士离开走远了,智果禅师和紫金梁、赵咏梅和其他头领对于这种事也算是司空见惯,虽然惊诧于这女子的美丽,倒也不以为意。
只是彩衣婆婆,这时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头来,一双怪眼睁着,里边似乎时刻在变换着色彩,让人看不清深浅,依然是一幅笑吟吟的表情,看着张黄虎道:“大西王,老婆子以为这女子你还是把她杀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