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必担心。”
珑织染的担忧玄墨渊自然看得见,心情愉悦了几分,主动将珑织染的小手拉过放在手腕上。
抬头白了玄墨渊一眼,珑织染抓着他的手腕探了又探,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松开。
“鸣沙,你叫上玄一玄十,细细查探各自体内是否有残留的死气或者异样,不可掉以轻心,毕竟这术士被叫做邪修,有些时候确实邪门。”
“是”
鸣沙方才就停了马车正等着吩咐,闻言应了一声后打了一个响哨,前面探路的玄一便折了回来,后面的玄十的牵着绿袖的小马车上前。
“主子?”
绿袖以为自家主子寻她,麻溜的跳下马车来到珑织染马车一侧。
“你们三人原地打坐,绿袖暂时负责巡逻,有发现什么,立刻示警。”
“是!”鸣沙三人不敢怠慢,当下盘膝而坐,绿袖头一次接到巡逻的任务,兴奋又紧张,连忙答应,然后快步走到后方查看。
“墨渊,凌长老的话,你信几分?”
挑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逐渐大亮的天色,珑织染皱着眉头,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
“两分。”
玄墨渊知道她的疑虑,大手扣着她的小手拇指轻轻摩挲,“你倒是很冷静,让我有些意外。”
意外?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是个蠢货加傻白甜?
“术士自称自己修道,可是世人眼里,他们是邪修,以往不曾接触所以不明其中缘由,今日一见,邪字何止当头,简直刻进骨髓。”
正道之人,谁会如此丧心病狂屠尽一镇之人做阵引,更何况他们将至亲血肉都能献了出去。
那凌颂,虽然生的慈眉善目,说话言语极为诚恳,可是眼里隐藏的算计就算隐藏的再深,也露出了一丁点的马脚。
她不过是随口试探了一句,凌颂就生怕她不接那长老令牌一样说了许多。
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何区别?
真当她年纪小,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
再次拿出那块墨玉令牌,珑织染敲敲打打摸了半天,却是没发现什么,于是递给一侧盯着她看戏的玄墨渊,“还是你来吧,我道行太浅看不出来这上面有什么名堂。”
“困灵术,此物长期戴在身上会一点一点的融入你的骨髓,然后由操纵之人提炼你的神魂,最终将你完全控制。”玄墨渊看似随意的用指尖点了一下令牌,令牌突然闪烁了一下,丝丝黑气从中溢出,在车内朦胧的光线中看不真切。
但是在神识之下,却是一清二楚。
珑织染喉头一梗,脊背发凉。
那凌颂,定然是发现了她的不同,想要将她炼制成器皿为他所用!
“可有应对之法?”挑眉,珑织染将令牌拿回打量,心里琢磨着这东西的用处,并没有将此物毁掉的打算。
术士本与修士地位持平,后因术修过于邪气被列为邪修,被世人抵触。
但是即便如此,数千年来,术士虽然受到压制,却并未完全消失,甚至出了不少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