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府屋顶赏月”白言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顾俊下巴都要惊掉了,眼前坐着这个确定是白言师白大逍遥王爷吗?这怕不是个变态吧,整天晚上想着往人家深闺屋顶跑。
“你今晚去看月亮,明晚去参加宴会这不冲突吧!”顾俊心里给白言师一个白眼,真不明白大晚上呆在屋顶吹冷风有什么好。
“不去!”白言师还是那句话。
“你说你大晚上老是跑向云府,你不会是看上云府小姐了吧。”顾俊只是随口一说,忽然一激灵,白言师这种种表现不就是看上人家云府的小姐吗,才夜夜跑向人家深闺,云家两位小姐,二小姐真容他们没见过,那只能是云府大小姐了,想到这里顾俊就更激动了“不会真看上云府大小姐吧,不行!”
其实顾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不行,不过心里就这么告诉他不行就是不行。
“只是去云府看只小野猫。”听到白言师回答顾俊暗暗放松,不是看上云府大小姐就好。
小野猫?云府有什么小野猫能吸引白言师的兴趣呢?顾俊越发搞不懂“什么野猫能让你夜夜去看?是不是很讨人喜欢?”顾俊也对那只小野猫很感兴趣。
“一只会挠人的小野猫。”白言师想到云如初在船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之前还夜闯白府偷东西,可不就是一只野蛮的小野猫嘛。
“会挠人的野猫有什么好玩的。”顾俊不懂白言师。
“你不懂。”顾俊心里哼哼,对,他不懂,他也不想懂。
……
夜里,风云密布,白言师依旧躺在云府如初小筑屋顶,不过今晚乌云密布,他注定看不了不了月亮。
三月的天,春雨绵绵,不一会儿,便下起了细雨。
白言师没办法在屋顶待下去了,只好跳下来坐在屋檐下的窗户旁边,顺便打晕羌活。
“天又下雨了,这阴雨绵绵的使人真想感叹。”晚上云如初还没歇息,屋里烛光摇曳,云如初坐在窗前,这几日的受伤养伤使她感觉到活着的重要,眼看外面下雨了,云如初便有点伤感。
黑夜里云如初看向窗外,窗外的白言师知道云如初并没看到他,不过他还是莫名的心虚。
“小姐,你怎么坐在窗前?担心着凉。”芍药走进来,拿披风帮云如初盖上。
“小姐,天色已经晚了,早点休息吧!”
云如初依旧趴在窗前“芍药,离十五还有多少天?”痛苦离她还有多少天?
芍药知道云如初在想什么,她也很心疼小姐“小姐,今天是十三,还有两天便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