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色笼罩大地,山下的夜晚露水比较重,白言师刚出去一趟,回来一身就带着湿气。
是的,没错,他刚刚就是上避寒山庄了。
敢孤身一人夜探避寒山庄的,也就只有他白言师了,他想去看看他的小姑娘在避寒山庄安顿下来没有,去看看他也好放心,顺便看看某表哥有没有阴魂不散,还好如他所愿。
刚摘下面具,顾俊就直接推门而入,也不管白言师杀人的眼神,独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神秘兮兮的说:“刚刚在楼下听到一个八卦要不要听?”
顾俊也不理白言师有没有回答他,自顾自说起来:“看你这样子应该刚去避寒山庄回来吧,头发还湿着呢!说个你想听的,你知道吗?十年前这避寒山庄可不是叫避寒山庄,听说盟主的九岁儿子,文采艳艳,亲自把山庄的名字改成了避寒山庄,美名其曰:有人怕冷。你说说这多深情啊,看来某人追妻路上有个大情敌咯!”
白言师也不管顾俊的调侃,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文采艳艳?就他?柳寒舟?可笑,毛头小子,对他造不成威胁。
“还有其他事吗?没事,就滚。”
看到白言师开始撵人了,顾俊也正经严肃起来,“别啊,我是有事找你的,刚刚收到我母亲的来信了,夜辰叔已经把雪莲给我母亲服下了,寒毒已解,只是身体还有虚弱。”
顾俊话音刚落就听到窗前传来一句空灵的话:“臭小子,皮又痒了是吧!叫谁叔呢,都说了叫我夜辰不能叫叔,把我叫老了。”
只见一瞬间,桌前站着这位满头白发的男子,一身红袍,一双桃花眼,显得妖媚无比。
看着年龄也就比白言师大一点,实际上这红衣男子已经四十三岁了,这男子便是他们口中的夜辰叔。
听到雨姨的寒毒解了,白言师也就放心了,也不枉他废了那么心血得到的这世间唯一的千年雪莲。
“年纪摆在那儿了就应该让人叫叔了,装什么嫩啊。”白言师人生一大乐趣就是怼夜辰。
“哎!你这孩子,嘴巴怎么这么毒呢!要不是看在白染姐的面子上,信不信我削你啊。”
夜辰每次都恨不得掐死白言师,每次见面不损他就受不了是吧。
“是看在我娘面子上呢?还是看着三姨的面子上呢!”白三是夜辰心头的一根刺,白言师也很希望能帮他打开这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