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接着道:“你虽然找到了她,但这次却不愿挽回她,甚至不愿面对她,你在埋怨她,怨恨她的不辞而别。”
“是,你说的没错,我们多年的感情,她却能说走就走,连句解释都没有,将我当什么了。”孟青竹苦笑道,他仰头将桂花酿喝了一大口。
苏晚晚道:“她现在想和你解释,想将憋了八年的心事尽数说给你一人听,可你却不愿听她解释了,这是何苦?”
“我不知,我也不知道。”孟青竹摇着头,他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既期待她的到来,又害怕听到难受的消失。
在找赵燕兰的这几年,他尝试过忘记她,可就是忘不了,越是想忘越是记得深刻。
苏晚晚有些明白,但更多的是不解,她没体验过,只是一个看书人,体会不到他们真正的感情。
“那你知道她是雪雁楼的杀手吗?看你的样子是不知道了,你是孟家的少主,她本来是要杀你的,与你成亲当晚就要取你性命,她没有杀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你去问她,这是你们的事,要她亲口对你说才好。”
孟青竹怔住了,燕兰是雪雁楼的杀手,她违背楼里的命令没有杀自己,雪雁楼是不会放过她的,可她还活着,雪雁楼却在三年前覆灭了。
难不成她这些年是在……
苏晚晚点了点头:“她当年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却因对抗雪雁楼流产了,你该去问问,她这些年还遭了多少罪,她有不得已的理由,你不该怨她。”
“燕兰她……”孟青竹又是一惊,攥紧了拳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随后,苏晚晚感觉眼前的人影忽的晃过,再一瞧,对面已经没有孟青竹的身影。
她嘴角上扬,有误会就要多沟通,早点解开才能少些折磨,狗血的误会剧情可不是她苏晚晚喜欢的。
“再来一碗,襄王,我现在觉得……嗝……觉得你是条汉子!”酒碗相撞的声音响起,临雨拍着楼拙的肩膀又喝了一碗。
楼拙脸颊熏红,端着酒碗摇摇晃晃:“雨公主,天启的酒挺好喝的,我都想住在天启了,不想回国。”
“那就别回去了,本公主带你领略我天启的风光和美人。”
“好,为了美人再干一碗!”
咚的一声,喝完这碗酒的楼拙倒在桌子上,月兰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临雨站在桌边指着他哈哈大笑:“你输了,你输了。”
她虽然也醉的不行,可还记得赌约,眼神迷离地笑了好一会。
恰巧苏晚晚走过来,她搂过苏晚晚的胳膊:“晚晚,他输了,你要作证的。”
“知道了,我会证明的。”
“你还要唱歌给我听。”
“好,我们先回去,回去唱给你听。”
苏晚晚和月兰搀扶着走路都带飘的临雨往外走,临雨其实醉的不比楼拙轻,但他们醉酒的状态不同,楼拙醉了是睡过去,临雨则是耍酒疯。
刚出酒楼,苏晚晚就大喊一声:“襄王的侍卫,你家主子喝醉了,可以领回去了,记得等他醒了告诉他,这次他赌输了。”
藏在暗处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