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听他说的话,又不由自主地笑了,等她看向承怀礼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人也在盯着自己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俩人四目相对,流芳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想要找个话题来打破这种氛围。
“那什么,凶手的事儿有着落了吗?”
承怀礼贯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人如此会破坏氛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凶手现在已经确定是朵勒皇子身边的人了,但是那人在案发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我已经命人发了通缉告示,现在就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了。”
听到这儿,流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要知道现在这情况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那你们有没有找到那人犯案的动机?一个人做一件事儿,往往都有自己的目的,想要找到破案的关键,就是要了解那人的犯案动机是什么,这样才能快速的将凶手抓捕归案。”
说起动机,这恰巧是承怀礼现在面临的问题,“我今天白天去驿馆找了朵丽公主,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这个凶手是朵勒皇子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而且听朵丽公主的意思,这朵勒皇子好像对他特别信任。”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突然想起一则故事,想不想听?”
承怀礼先是一笑,然后用一副宠溺的口吻对着流芳说道:“说来本王听听。”
流芳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副很是认真的神情给承怀礼讲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从前,有个农夫在冰天雪地里发现了一条快要被冻死的蛇,看它可怜,农夫决定救它,于是便把蛇捡了来放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给这条蛇提供温暖,可惜啊,这条蛇苏醒过来之后反咬了那农夫一口,可怜的农夫因此丧命。”故事讲完,流芳特意观察了一下承怀礼,见他没什么情绪变化,于是便问道:“你觉不觉得这朵勒皇子就像这故事里的农夫一般?”
承怀礼思考了一番,有些不赞同,“你刚刚讲的是那条蛇是因为快要死了,才被农夫救起,但是朵勒皇子带回来的这个侍卫却全然不同,因为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去到朵勒皇子的身边,究竟是真的被救,还是佯装的被救,这也就涉及到你前面说的犯案的动机了。”
流芳一听,还真是如此,如果这侍卫早在一开始就计划打入这朵勒的身边,那这幕后之人可就真的是太能忍了,居然潜伏这么久才动手,而且偏偏选择在这时动手,流芳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正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头顶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捂着被敲的地方,流芳疑惑的问承怀礼道:“你干嘛要打我?”
承怀礼道:“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在想。”
被他这么一提醒,流芳才发觉自己已经在前厅待了很长时间了,原本只是想要等承怀礼回来问问案子的进展情况的,谁知道中途还蹭了顿宵夜,所以这时间就待的有些长了,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流芳倒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困了。
“是挺晚了,我先回去睡了啊,你也休息吧,忙了一天,估计也累了。”说完,就同承怀礼告辞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倒头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