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姿势可谓是很僵硬,一个是不好意思靠的太近,一个是不敢太用力,可就是这僵硬的姿势看在邢管家的眼里却仿佛是掉进了糖罐里,简直是甜的上头,他仿佛看见俩人周身都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如果自家王爷的表情能更轻松点就好了,哎,看来是之前无节制的工作让王爷连抱自己未来的媳妇都感觉到吃力了。
邢管家想这可不行,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给王爷多补补,如果让流芳姑娘知道王爷连抱起她都有些吃力,那就不好了,女子嘛,嫁人谁不想嫁给让自己有安全感的人呢。
当然了,自己可不是在吐槽王爷不行啊,其实王爷和一般的人比起来还是挺出色的,但是就是如果能在出色一点,那流芳姑娘的芳心岂不是更容易被自家王爷所俘获?一想到到时候流芳拜倒在自家王爷的长袍下,那之后说不定就会有小主子了,邢管家就高兴。他一高兴,承怀礼就要倒霉了,因为那将预示着有一大堆的进补的东西在后面等着他,但是此刻的他并不知晓,自己的管家仅靠着脑补就给自己安了个“不太行”的头衔。
卧房里,承怀礼抱着流芳站在了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他在脑海里演示无数遍如何在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的情况下,把流芳好好的放在床上,结果就是没有!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幅画面,他,承怀礼,抱着个姑娘,站人家床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知道了还以为他是有私心呢,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面临的尴尬境地。
流芳还以为进了房间,承怀礼便会放自己下来,可是这都等了好一会儿了,这人咋还抱着自己没动静儿?到底在想什么呢。
流芳看了一眼离自己不到两尺的床,终于忍不住出了声,“那什么,你能把我放下来吗?我到了。”说完话,她都没眼看承怀礼了,流芳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在这么尴尬的地方提醒别人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了。离自己两尺不到的床。
承怀礼像是才反应过来,“哦,好。”说着就试图想要把流芳安置在床上。
可是来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姿势。而被他公主抱的流芳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跳楼机一样,还是距离只有两三尺的那种,就是没法安稳的躺在床上。
流芳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承怀礼,好像再问他:兄弟,你在干啥?
承怀礼这会儿有些着急,额头隐隐有些细密的汗珠出现,不算多,但是明眼可以看的见。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登徒子的意味,这让他感觉很不好,索性他心一横,直接弯下腰,想要把流芳直愣愣的放在床上。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承怀礼整个人都扑在了流芳的身上,在承怀礼压下来的那一刻,一股陌生的男性味道率先冲进了流芳的鼻子里,那味道里夹杂着一股子松木香的味道,流芳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是在想:啊,原来男人身上也不全是汗臭味啊。第二时间就是感慨:嗯,果然对的起他这幅人高马大的模样,自己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