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在这件事上承怀礼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出格之事,可是还是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在皇帝面前参了他一本。
早朝上,皇帝初听这件事儿的时候,表情和承怀礼最初是一样的,他感觉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居然闲的编排起一个王爷来,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
面对皇帝的怒火,朝臣没人敢吭声,可是这其中不包括祺王。
见没人敢出来进谏,祺王觉得是时候该自己上场了,于是,在一片寂静中,他就像是个格格不入的猴子一样跳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都是自己的儿子,他祺王屁股一撅,皇帝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皇帝眯起了眼睛盯着大殿之下站着的祺王看了好一会儿,才意味深长的对他说道:“祺王向来是最积极的,既是有事要启奏,朕允了,说吧。”
皇帝这话一出,满潮的文武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大家都在心里不停的琢磨这句话到底是何意,可是只有祺王那个铁憨憨自己,还在那儿沾沾自喜。
“父皇,儿臣认为关于恒王的事,定不是空虚来风这么简单,这背后一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说到这儿,祺王看向了承怀礼,见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来气,于是又转过头去对着皇帝说道:“恒王在太傅丧礼期间确是在太傅府忙前忙后,而这太傅府里除了他一个外男,并无男丁,这让外人看见了如何能不多想。而且,这对太傅府的孤寡母女来说也是一种打击,众所周知,这太傅刚刚去世,可是现在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那秦家母女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听完祺王的所说的,皇帝笑了一下,“你前面啰里八嗦的,也就是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了。”
见皇帝夸赞了自己,祺王这下信心更足了,心里有些乐开了花,于是又开口道:“启禀父皇,其实自从知道此时之后,儿臣就一直在替恒王思索方法,如何能又快又好的解决这件事儿。”
这下倒让皇帝彻底提起了兴致,“既然你都已经替恒王思考周全了,那不妨说出来,让我们都听一听如何?”
承怀瑞以为自己的想法即将会被采用,心里这下更加得意了,完全忽视了皇帝面上的深意。
“臣有一法,能够将谣言击破,即能挽回双方的颜面,又可以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说完这句话之后,承怀瑞转而看向了一旁一言不发的承怀礼,他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及去看当他听见自己这个办法的时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会不会起波动。
“臣觉得不如让恒王娶了那秦莲衣,这样,外人便再也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