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一直以来,皇帝都以为他是三子中最让人放心的,现在看来,自己这结论似乎是下的有些早?这不生事儿也罢,可这一生起来,就来了个如此大的。
“你是怎么打算的?”皇帝才不会觉得他现在搞这一出完全就是因为害怕心上人受委屈,如果真的是,那早干什么去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赶上这个时候,还是用这种方式,一想就有问题。
承怀礼知道仅是那么一番闹腾自是不会让皇帝信服,于是,他打算来个自白,流芳面前自己不敢说,可是这会儿流芳她又不在,承怀礼觉得说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回父皇,儿臣在见流芳姑娘的第一面起,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可不是,吸引的都把人当凶手投大牢里去了),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儿臣发现此女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之人(不,她是,只不过唯独对你的钱财不感兴趣),而且和儿臣志趣相投(醒醒吧,承怀礼她只是想挣点银钱回家而已),所以儿臣…儿臣才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她。”
皇帝在听完承怀礼的一番话之后,笑了,“朕从你嘴里听见的都是好的,难道那姑娘就没有一点缺点?”
承怀礼:“有的,神经比麻绳还粗,单纯。”
这就让皇帝感到有些奇怪了,“单纯不好吗?你去问问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枕边人是个擅长攻于心计,怕是躺在一起,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承怀礼:“自然是。”
皇帝:“哼,朕居然上套了,你这分明是在拐弯抹角的夸她啊。”
承怀礼:“儿臣不敢”
皇帝:“好了,你的女人怎么样,朕也不便过多关注,既然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秦莲衣一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承怀礼:“臣决定要先找出那造谣的源头。”
皇帝看了一眼承怀礼道:“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娶她?”
承怀礼:“…父皇明察,儿臣已有心上人,且醋意很大,臣怕臣要是娶了别的女人回去,此生但是没有在见她的可能了。”
皇帝不以为然,“怀礼啊,既然说到这儿,朕不得不说上两句,这个叫流芳的女子如此蛮横霸道,这要是你以后的正妃嫁过去了,你这府宅怕是没有安宁日子可过了啊,你要在仔细斟酌斟酌啊,她该不会以为你只会娶她一人吧?”
承怀礼:“父皇,儿臣觉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还是先紧着眼下的事最为要紧。”
这个问题对承怀礼来说想他都不敢想,不是真因为流芳会醋,而是那人现在都没搞定,如果现在在和她说自己将来还要娶别的女人,承怀礼觉得,到那时,她怕是会立刻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皇帝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戳中了要害,让承怀礼不得已岔开话题,男人嘛,面子有时候大于天,虽身为皇帝,但是同时也是个男子,所以在看出承怀礼并不想在提及刚刚的话之后,皇帝便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