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他嘴里的“白头偕老”给气到了,“白头偕老,好一个白头偕老啊,可是你知道你视为珍宝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确切的来说她到底是不是个人?”
承怀礼很震惊,“父皇怎么会如此问?”
两人相互看着彼此,都没开口说话。
承怀礼试探的问道:“流芳是父皇带走的?”
见承怀礼猜出了,皇帝大笑了起来:“看来也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能认真分析,在朕看来,你远没有嘴上说的那般喜欢那丫头吗?”
这话分明就是承认了人是他带走的。
承怀礼这下放下心了,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父皇,既然人是你带走的,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人还给儿臣了?”
皇帝摇摇头:“不行,人现在不能还给你,如果相见的话,那就等明日午时,太庙门前,到那时,朕会让你和那丫头见上一面的。”
听见太庙两个字,承怀礼有些奇怪:“为什么是在太庙?”
皇帝:“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自己猜好了。”说完就打发了承怀礼。
离开之前,承怀礼想确认一番流芳现在的状况,于是问道:“父皇,儿臣想知道流芳现在过的好吗?”
皇帝对他点了点头。
见皇帝都点头了,承怀礼这才放心,“过的好就好,那儿臣先告退了。”说完就满脸喜色的走远了。
皇帝看着走远的人,面上一瞬间露出阴狠的神色来,“怀礼,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朕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这天启的江山好。希望到那时,你能原谅父皇今日所做的一切。”
这一整夜,承怀礼过的很是不安稳,他一直在盼着天亮,这样他就能见到流芳了,可是水牢里的流芳却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
流逝看着被打的鲜血淋漓的流芳,心里痛快极了,“怎么样?滋味如何?我这手艺如果放在现在,定是叫那锯了嘴的闷葫芦也嚷着开口说话了。”
流芳对着他啐了口唾液,竟是连唾液里也混着鲜血,可见受伤程度不一般。
“你就是个变态。”
流逝用手抬起流芳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那又如何,明日之后,宗门就是我这个变态的了,而你,就等着永不超生吧,我说到做到,这一次定不会在出差错了,定让你魂飞魄散。”
流芳看着流逝道:“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把我打的魂飞魄散,你就能如愿以偿的坐上宗主之位?焉知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想要把你从宗主之位上推下去的。”
流逝当然怕,可是却也不想让流芳知晓,自己的痛处被戳,这让流逝很不高兴,于是,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流芳的脸上,流芳无法反抗,一侧的脸蛋瞬间肿的老高。
接着流逝从身后端了杯酒过来,捏着流芳的下巴,逼迫她喝了下去。
酒一入喉,流芳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的嗓子这会儿正火辣辣的疼。
“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嗓子疼?”流逝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然后附在流芳耳边轻声说道:“这可是让嗓子发不出声的药啊,滋味想来定是无比美妙,好好体会吧,一切都是为了明日做准备。”说完手中的杯子被他随手给扔掉了,然后大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