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被他说了,危子瑜还能说什么?
危子瑜掀起眼皮,双眸幽暗深邃,仿佛看破了丛家主的小心思。
直看得丛家主心脏砰砰跳,危子瑜才漫不经心嗯了声,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丛家主额头青筋直跳,想到眼前之人是楼妆的徒弟,又挤出一抹笑,大步离开了卧房。
一时间,这一片空间内只余下危子瑜、丛秉及两个伺候的丫鬟。
危子瑜端起茶盏,杯盖刮去茶面上的浮沫,沉声开口。
“别装了,就算你晕倒十次一百次,我师父都不会心疼一下的。”
卧房里静得闻针可落,还是丛秉最先忍耐不住,腾的坐起身。
丛秉面色依旧惨白,像是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用来掩盖脸上的血色:“你怎么知道我是装晕?”
危子瑜嗤笑一声,眼中流露出讥诮之色:“也就你们觉得自个儿演得很像。”
“你为何如此针对我?”丛秉十分不解,他从小到大都被人恭维着,不免有些愤然,“我只是想再见一次楼姑娘。”
“砰”一声,危子瑜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眸光犹如利剑:“你爹唤我师父楼长老,你唤我师父楼姑娘......”
危子瑜笑了声,语气危险:“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称呼我师父?!”
男人的杀意不加掩饰,直奔丛秉而去。
若不是担心给师父惹麻烦,以丛秉屡次出现在楼妆面前,还试图更进一步的举动,危子瑜早就一刀了结了他。
盯着危子瑜看了半晌,丛秉脑中飞快闪过什么,蓦地豁然明了。
“你是不是......喜欢楼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