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些虫子的形状不一样?”仵作再次奇怪道。
当然是因为他们不属于同种类寄生虫,前宿主不一样啊!
南辞心道,只不过张口说的却是:“不知道,书上没说。”
仵作估计也没指望她能解惑,将所有虫子的形状特征一一记录描绘下来,以供后人参考。
边写还边嘀咕道:“这蛊虫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死于血蛊,特别是虞城那边。
因为这事儿,虞城没少同蛊族开战,每次都两败俱伤,闹得是民不聊生。
可蛊族说了,这什么血蛊她们根本听都没听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起来,从前咱们南城,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就有人因为这个东西而死,搞得是人心惶惶。
若非蛊族离咱们这里实在是远,也从来没有蛊族踏足过南城,加上那些东西到了咱们这里也活不长,怕是咱们也要同蛊族开战的。”
听了仵作的话,南辞微微拧了眉:“南城因为血蛊而死的人,很多么?”
仵作摇了摇头:“不多,就是每年总会有那么几个。
但是因为不明原因,也不清楚怎么预防救治,所以恐慌难免大些。”
她记录好最后一只虫子的形状特征,将东西都收拾好,向南池拱手道:“司主,如今已经可以证实,云晚是死于血蛊,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南池点了点头,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虫子被取出来,想说是他杀都没有说服力。
“既然如此,本司宣布,此案系意外……”
南池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南辞出声打断:“慢!此事还不能结案。”
“小妹?”南池不解的看向她。
南辞面色凝重,十分严肃道:“云晚虽然是死于血蛊,但却并非没有其他的元凶。”
此话一出,众人不免又一次哗然,青衣男子更是惊恐的看向她,目光慌乱不已。
萧豢也是在手心捏了一把汗,喉咙有些干哑。
南辞……对于这件事,究竟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