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的人,人家怕是看一眼都觉得污眼睛,会跟你合作?”
“要你管!”中年女子推开身边的人,想要继续追南辞,却发现对方已经带着季白进了包厢,只好无奈作罢。
被推开的人一脸阴鸷,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
……
外面的小小插曲儿,丝毫不影响南辞的心情。
她将一直心不在焉的季白,圈按在墙上:“夫郎又在想什么?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这般不专心,是相信我能坐怀不乱?
还是……期待着想发生点什么?”
季白被她撩拨的回过神,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立马挣扎着要推开她:“你,你流氓!”
“呵呵呵~”南辞声音轻快的笑了起来:“夫郎除了说我流氓……就不会别的词儿了么?”
季白一下子就脸红了,显然是想起了刚见面的时候,他醒过来就干干净净的片缕不着,下意识就认为南辞轻薄了自己时说的话。
他羞恼着,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小胳膊不安分的挥动,想要把人推开。
却被南辞三两下的抓住重按了回去:“怎么,又想打我?”
季白又挣动了几下,发现自己撼动不了南辞分毫,又气又委屈,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小性子,赌气的开口:“我此刻就是妻主大人手底下待宰的羔羊,哪里打得到你?”
“小羊羔也是会尥蹶子的。”南辞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意:“夫郎居然真的想打我,实在是让我心寒又难过。”
季白挣着手腕,恶狠狠的看着她:“南辞,你到底要怎样!”
“啧~”南辞舌尖顶了一下门牙根:“不装了?”
季白不说话。
“不装了就好好说话。”南辞松手将人放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说吧,你们是个什么组织,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或者说,接近南家是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季白眼神微闪,下意识就否认。
南辞嗤了一声打断:“我劝你想清楚再开口,毕竟……万一我美色当头,色令智昏,说不准就成全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