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闻言,不急不缓的开口:“似乎也没有人说这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交易吧?
怎么刘家主好像是心虚一样,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
“你放……”屁字还没蹦出来,刘家主的恼羞成怒就被打断了:“没闻到就不要说这句话,我都已经说的很累了,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怀疑,你的那方面排泄,是从嘴里出来的。”
刘家主:……
她脸憋的通红,又是气又是怒,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南辞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原身不学无术的名声,也没有什么斯文可言。
“行了!”南家主站出来,沉声严肃道:“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有那个心思不好好放在办案上,光知道动嘴皮子有什么用?
你是能用嘴破案还是怎么的?是骂骂咧咧几句,凶手就会出来了?”
南家主看起来是在训斥南辞,但实际上,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刘家主身上,其中威胁责怪之意毫不掩饰。
刘家主没有胆子去触南家主的霉头,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南家主此言极是!”南辞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所以,等会儿要是还有谁想抢我手里的活计,尽管吱一声就是,反正这件破案子我也不想办了。
更何况,此事涉及到我二哥,我也该避嫌才是。”
众家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一致站出来,七嘴八舌的奉承:“南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不是羞煞我们了么?”
“是啊是啊,南大人可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
众人左一口一个南大人,右一口一个南大人,叫的那是一个顺口。
南辞笑笑不说话,懂得见好就收。
她看着粮钱司的人清点财物,好奇了一句:“如何?”
粮钱司的人一脸为难,看看南家主又看看自家上司:“……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恐怕清点不出来。
不过根据现在已经清算好的东西来估算,这里的财物……抵得上整个南城十年的税收。”
啧……这么多钱啊?
南辞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这抄家的东西全归刑狱司,那就间接代表她也有钱了啊!
“这么多?”南家主却脸色极度难看,眉头又拧紧了两分。
“是,是的……这还不包括后面的那些。”粮钱司的人心肝肝有些颤,这么多的银钱财物,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啊。
数钱数的脚都快跟着一起抽筋了。
后面的那些……
南家主目光重新挪回了池塘那边。
抽干了水的池塘,此刻仅剩淤泥和散落的荷花。
几十个人正在里面,拿着铁锹铁铲在里面倒找挖掘……如今也不过是挖了一半。
若是剩下的地方都有差不多的棺材,南家主不敢相信这究竟是多少钱。
尤其是,这钱十有八九都是南城几次危难存亡之际,她带人筹措出来救灾的。
“云家,该死!”
她咬牙切齿的开口:“她们这是在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是在发灾难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