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那种我哭红了眼,你却只想得到我矫情事多这个故事中的你……
“不要生气好不好?”南辞拉着季白的小手,轻轻的说道:“我刚刚是太激动了,一时就没有反应过来……”
季白有些呆愣的望着南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样子。
刚好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特别难过特别委屈。
他甚至以为他的这一场婚姻……也不过注定是个悲剧,动了情的他就是笑话。
可没想到南辞会这么快跑出来找他。
被握住手的那一刻,他好像突然就没那么委屈了。
“妻主……”只是一开口,声音还是哽咽了。
他放纵了自己一下,扑进南辞的怀里:“我不是累赘,不是麻烦,也没有无理取闹,你可不可以不凶我。”
南辞嗯了一声:“我以后都不凶你。”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谁都没有在说话。
“妻主……”季白先打破沉默,喊了一声。
南辞嗯了一声。
季白又喊了一声:“妻主……”
“嗯?”
南辞又嗯了一声,并且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妻主……”季白忽然就笑了,并且又喊了一声。
南辞微微瞪了他一眼,嗯声中有一点无奈:“怎么了?”
“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不再凶我了。”季白扬着笑意,带着少男应有的娇纵。
“幼稚!”南辞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扭头走了。
季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笑意渐渐消失。
“妻主……千万不要让我输啊。”他轻声喃喃,眼中勾起一抹凌厉。
南辞回到正院,召集了刑狱司的所有人集合开会。
白富美厚着脸皮也跟着蹭了进来。
“我们刑狱司开会,你一个守城司的进来干嘛?”南辞瞥了她一眼,嫌弃道。
白富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南辞在一起待的久了,别的长进没有,脸皮却越来越厚。
“我当然是来戴罪立功的。”她一脸的理不直气也壮,就差没把鼻孔冲天上去了。
南辞懒得跟她计较,神情严肃的同众人说起案子来。
“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这些线索,我有一个比较大胆的推测,说给大家听一听参考一下。”
她把自己对青衣楼的怀疑、受害人正常死亡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一开始就有某些疾病,被凶手拿来做了文章以及把季白说的那些,整合了一下,当成是她猜测出来的,将季白从这个案子中,完完全全的摘了出去。
“……以上,就是我对这件案子的猜测。”
她还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沓纸:“这些是余寡夫所在的巷子附近,那些人的笔录。
大家不妨翻看一下,然后再去走访一下其他受害者的街坊邻居,询问一下其他受害者是否也有经历过家暴,重女轻男以及守节不改嫁等情况。
如果有的话,那基本可以肯定,这件案子就是某些组织的激进行为。”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是。
南辞将笔录交给他们,又喊了一声仵作:“先征求一下家属们的意见,看看是否可以对死者进行解剖。
再仔细检查一下,死者生前是否有明显的,可危及生命的疾病。”
仵作点头,神情严肃:“属下知道了。”
南辞嗯了一声,安排萧豢佐助仵作,又简单给其他人分工了一下。
“这段时间就辛苦大家了,散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