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堂堂一娱乐圈老油条,啥名场面没见过,啥好看的男人没见过,怎么会在这种头脑简单的“原始人”面前露了怯。
今天就要让它见识见识咱们21世纪的女人有多彪悍!
快速酝酿了一番情绪,云锦书张口就把当代女性嚣张的话语自由权展示了出来。
“陆星画,你这人是不是没进化好,就你这样的,还不如生产队的驴,也不知道瞎得瑟个什么劲儿!丑死了,谁稀罕你!恶心,比被苍蝇咬了一口还恶心!”
横竖是不打算签他了,她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可他,听得满身怒气。
她说自己恶心?还说自己长得丑?
陆星画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引以为傲,却接二连三被一个臭女孩子说丑,他又怒又愤。
“丑?”
他嗤笑一声,“丑得让你魂不守舍,白天没得着便宜,夜晚便又寻了来?”
云锦书被噎得说不出话,可她哪肯认输
“还太子呢,天天一点正事不干,就知道关心自己长得好看不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啊,好看能让国富民安啊,好看能当武器去前线打仗啊!况且你一点都不好看,丑得既肤浅又可笑,不够丢人现眼!”
云锦书全然不把男人得黑脸放在眼中,越说越激动,身体也跟着挣扎起来。
她要从他身上起来,这样脸对脸趴在他的身上,着实有点影响发挥。
陆星画眼中的怒火越积越盛,一个使劲儿,再次拉近与她的距离,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过于暴戾,仿若暴风雨前夕。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云锦书立即艰难地向后耿直脖子,充满鄙夷地开口:
“干嘛,我告诉你别动嘴啊,少来这一套。”
陆星画微微眯眼。
少来这一套?他怎么觉得只有这一套对她管用!
“不动嘴,那我们动动其他的,嗯?”
他嗓音低沉,边说边用双腿钳制住挣扎不休的她,动作暧昧无比。
这个只会往外喷黄色颜料的废物油漆桶,云锦书在心里早把他骂了一百遍。
对,就是废物。
啥朝代啊,太子这么吊儿郎当的。
不是说历朝太子都有顶级导师一对一辅导的吗,怎么眼前这位除了耍帅搞黄,一点正事都不干的。
草包,只能是草包一个!
心里这样一想,她嘴上亦不再客气。
“我告诉你啊陆星画,你这缺心眼二百五的,给我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话说得相当硬气,可被他称作“二百五”的男人在这种是事情上一点都不二百五。
他一下子就觉察到了身上女子的慌乱,于是低低嗤笑一声:
“我从来不和女人好好说话,只跟女人好好做事。”
他本就桀骜风流,此刻说出这等话来更是满格的心猿意马,令人浮想联翩。
云锦书被他的话气得杏眼圆睁,再也顾不得什么战略战术,使了劲儿挣扎起来,嘴里亦加急“战事”,毫不客气地回怼他:
“恶心,真令人恶心!就你这败家子儿的样子,迟早得把国家玩完,迟早地让百姓跟着受苦!”
陆星画瞳孔猛然收缩,目光倏尔变得深沉,玩世不恭的模样转瞬被冷冽气场代替,仿佛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