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之路咋就这么难呢,这古代的人一个一个的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吗。
陆星画那天煞孤星该不会以为自己临阵逃脱了吧。
她猜得没错,此时的陆星画于房间内来回踱步,脸色黑到极致。
“有无消息?”他语调烦躁。
戒饭低头,嘴里破天荒地没有嚼食任何食物。
“没有。”低低的,充满愧疚感。
戒饭向来对云锦书印象不错,且她又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这儿不免心中愧疚,十分自责。
陆星画黑着脸没有说话,似有隐忍的怒意控制不发。
逃跑?那奸诈女子竟然这般玩弄自己?
“派人再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想了想随即又补充一句:“”倒要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
苏东坡站在后面,捋了捋短须,眼中却有八卦意味。
自己这个不得意的门生向来不喜女人,除了禾禾,连跟女人说句话都烦得不行,此刻何苦为了一区区小女子发飙至此。
况且国事当前,有的是事情等他去处理,他怎有精力在一女子身上。
于是故意说到:
“殿下,这种小事您就别关心了,如今荆州府之事该如何继续,还得请您定夺。且又有密探来报,近日城似有夷国人踪迹,不得不防啊。”
“夷国人?”陆星画不屑出声,“区区粗鄙野人,何足挂齿!”
苏东坡耸耸肩,区区粗鄙野人好歹算得上是国家事件事件,竟还不如一小小女子让他烦心,可见这殿下是着了魔了。
似是感受到来自苏东坡以及禾禾的探究眼神,陆星画故作无谓,愤愤开口:
“我生平最讨厌被人玩弄!”
吃播渐入佳境,荆州府一事眼看就要彻底解决,她却跑了路?等找了她来,看不打断她的腿!
“戒饭,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苏老师,夷国踪迹一事就交由您处理。”
“至于吃播……”
陆星画以探究的眼神望向戒饭,似是有许多捉摸不定的想法。
戒饭大义凛然挺身向前:“吃播辛苦筹备至今,且坑位费及赞助费已收,不能无故取消,不然岂不辜负了姑娘一番心意。”
与云锦书相处这一段时日,戒饭与之已建立了颇为深厚的情谊。
此番云锦书下落不明,但吃播是一定要办下去的。不然,岂非让她落得个办事不力、能力不足的名声。
自己的经纪人当然还要自己来宠。
陆星画点头。
一众人等便兵分几路,各自去往不同地方。
苏东坡跟着陆星画出得门来,却并不离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苏老师,有什么事让您这么难开口吗?”
陆星画忽然停下脚步,身后的苏东坡差点撞了上来。
“额…今天的太阳真圆啊。”
苏东坡抬头,佯装看向天空,顾左右而言他。
他越是这样,陆星画越是没有耐性,音调忍不住加了一分:
“苏老师,可是您流连青楼,又被师娘赶了出来?”
他揭他的老底儿。
文人墨客嘛,有几个不爱往烟花之地脂粉堆里扎的。
苏东坡尴尬地咳嗽一声。
“那啥,太子殿下,你可知公主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