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饭伤心难过,一时间连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只有簌簌泪水止不住流下。
“传御医!”
背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
云锦书躺了三天。
戒饭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守了她三天,悉心照料,事无巨细。
而叶风,自责了三天。
从一开始主动设计引起她的注意,一步步将她引入陆星画身旁,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自己果真做错了吗。
她本是那样无忧无虑一小小女子,何苦在自己的计划里成为棋子。
没人注意到,陆星画亦黑了三天的脸。
当然,他的黑脸真的不为担忧云锦书,真的,他的黑脸只为那夷国竟已猖狂到此种地步,敢从太子府中劫人。
每日御医受命往来,亲自诊治换药,隔壁进进出出,陆星画的心也跟着烦躁不已。
可他并未到隔壁房看她一眼。
不为别的。
他一看到她,便想起那手机的屏保照片,想起性感撩人散搔首弄姿的她。
一想起来,他就有气。
应该说,从叶风抱着她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气体便没有再消过。
“殿下,您怎么不去隔壁看看?”
戒饭掩饰不住的疑惑。
荆州府一事已基本解决,那姑娘按理说功劳不小。
陆星画甩手而立,冷冷丢下两个字——“不去!”
“不去便不去,干嘛黑着脸吓唬人。”
戒饭嘀嘀咕咕,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磨磨唧唧停留在原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踟蹰着不敢开口。
“有话直说,别娘们唧唧地让人生厌!”
陆星画一眼看出他的纠结。
“殿下,有一件事,您得给我做主。”
可戒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磨磨唧唧停留在原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踟蹰着不太好意思开口。
陆星画看他一眼,十分不喜他吞吞吐吐的模样。
“什么话,说!”
“殿下,有一件事,您得给我做主。”
戒饭抬头,看了陆星画一眼,而后下定决心,打开话匣,如此这般细细说了一通。
“什么?!”
戒饭话还未落地,一声炸雷便于太子房中响起。
冷峻如陆星画,从未有如此失态过。
他用一种不可思议又极其气愤的目光盯着戒饭,围着他转了一圈,连指向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饭桶!原先只以为你爱吃喝,哪想到你竟然......竟然……不许!”
他想都不想地拒绝。
“为什么不许!我年纪不小了,该成亲了。啊,不会是您......离不开我吧?”
见陆星画拒绝,戒饭仰起脖子,面上尤为不甘。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在陆星画身上来回打转,而后一个激灵,似是恍然大悟,忙不迭地退步与陆星画拉开距离。
“殿下,我明白,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我承认我这个人是有点魅力,您跟我相处时间长了以后呢,嗯...…是会有那么一点特殊的感情。您离不开我也属正常,可我不行,我只喜欢女人,只想娶妻生子,平凡度日。”
他说得煞有介事。
陆星画眸色彻底变黑,屋内起亚低到吓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戒饭:
“娶妻?还生子?连那女人的来历都没搞明白就想好生孩子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你知不知道人家可有婚配?就这么被迷地颠三倒四?没出息,没出息!不准!”
戒饭竟然向自己求娶那女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