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引歌倒也不掩饰,直勾勾盯着云锦书:
“女子家呢,还是守着闺房的好,整日里外出做些抛头露面的事,真的有伤大雅。哦,对了,外面的男子很难对付的,你今日服侍好了朱记,明日还会有牛记、马记,怕姑娘你力不从心呢。”
她的话说得相当粗鄙,全无平日里大家闺秀的风范。
陆星画为她破例再多又怎样。
名不正,言不顺,徒增笑料罢了。
即便她对陆星画有非分之想,她也没资格与自己争夺太子妃之位。
身份、地位、仪容、德行,她疯疯癫癫,几者全无。
殿下纵容又如何,料定圣上、太后与内阁都不会由着他胡来。
她配吗!
待自己稳固的了地位,如她这般不识大体的女子,随便找个由头处置了便罢。
由她兴风作浪,又有几日可以放肆。
那邻国皇子一来,一切便有结果。
陆星画解除婚约,自己则名正言顺成为太子妃的首位人选。
她以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盯着云锦书,眼神中皆是不屑。
与戒饭这样的下人混玩在一起,真够粗鄙的。
云锦书本就在气头上。
面对孟引歌那赤裸裸轻蔑的目光,她忍不住对孟引歌翻个白眼。
虽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她几次三番寻衅挑事,实在算不得一个光明磊落的“女人”。
云锦书本就在气头上。
面对孟引歌那赤裸裸轻蔑的目光,她忍不住对孟引歌翻个白眼。
虽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她几次三番寻衅挑事,实在算不得一个光明磊落的“女人”。
“郡主,你知道吗,你挑给邻国使者的礼物,陆星画他说不合适哦,看都没看一眼呢。”
云锦书笑眯眯盯着云锦书,不慌不忙开口。
她最在乎的,不就是可以为陆星画分忧解难,落得个贤良淑德的名声吗。
跟这种人过招呢,不用吵不用骂,简单直接击她三寸就好了。
果不其然,孟引歌脸上高傲的笑容忽地退去,脸色微微发白。
但到底是在宫中长大,大大小小的场面也见过不少。
这样的挖苦,她尚能应付。
很快地,孟引歌便又恢复趾高气昂的模样,嗤笑一声。
“殿下喜不喜欢,又怎会说与你听,两国之间的往来礼节,又岂是你这种粗鄙女子懂得的。”
她说得极快,目露轻蔑,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然而看向云锦书的目光,除了傲慢无力,还有许许多多的难以言状的嫉妒。
人总是这样,总是将嫉妒掩饰,将凌厉的爪牙对准敌人。
可云锦书却不畏惧她的凌厉。
她最知道如何摧毁她外强中干的凌厉。
“我是不懂,可陆星画他却是真的不喜欢呢,不信,你问戒饭喽。”
戒饭本来已经躲开了。
一个郡主殿下,一个太子府兴风作浪小魔女,两个都惹不起,但他躲得起。
但是又不能躲太远,
女子嚣张,万一两人真打起来,自己怎么向陆星画交代?
“这么麻烦的问题,我还是去叫太子爷自己来解决吧。”
戒饭低声抱怨。
既是太子贴上助理,替他背黑锅擦屁股的事情自然没有少做。
但替他解决女人的问题,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戒饭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