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权语,此人可能有些问题?”
他没有回话,只顾着眼前的棋局,可奈何萧穆是个急性子,他可没有他这般的性子,一把夺过手中的棋子。
“我说顾然,你不要神态自若了,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知道!”抢走被夺之棋,自顾自地将棋子落定。
“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了一眼棋局,这才抬起头,看向他,淡定道:“死的四个人,身上带有蔷薇纹身。”
蔷薇是北漠的一种象征,北漠人很是喜欢蔷薇花。也喜欢将其纹在身上,所以说昨日的四个人是北漠之人。
等等……
死了?!
抬眼看向顾然,看来昨夜有些人虽然很生某人的气,但是她说的话,倒还是放在心上的。昨日的气怕是撒在他们身上了吧!
不过他们也是死有余辜,不论是为民除害还是杀鸡儆猴,这般做法都无可厚非。
无论他们到底和云阳院有没有关联,他们都留不得。
“这权语是街东头权大夫的女儿,自幼和他一起学习医术,虽说医术不及他父亲,但是却也比常人要强。”
“可是她却连小锦鲤都能分辨清的绞股蓝和乌蔹莓都能弄混。”
“还有一点根据街坊邻居的话来说,权语是一个温婉谦逊,有些内向之人,但昨日之举,到有些……”
“她?还分的清绞股蓝和乌蔹莓?!”
不是!
现在的关注点不应该在权语的去留身上吗?怎么却在梁绾分不分的清这两种药草上了。
“我说,顾然你有何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谁出银子听谁的。既然要留便留着,某些人开心就好。”
说完便转身离开,独留他一人在房间里。
“好家伙,这叫什么事?何着我里外不是人了,你们爱咋咋地,我反正是搞不明白你俩这脑回路。”
脚一跺,转身也便离开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找进房间里,照映在棋盘之上,黑棋被白棋包围住,看似稳操胜券,但……
推开门,伸着懒腰走出来,一点女子该有的规矩都没有,忽然看见大堂之上一个蓝色身影闪过,便立刻走上前,双手耷拉在栏杆之上。
“萧穆,你这是要去哪?”
停下脚步,转过身,便看见二楼栏杆上趴着的梁绾。
哎!他昨日可没有好好休息,今要好好宰宰小锦鲤。
这种“卑鄙”的想法立刻便涌上心头,“小锦鲤,想去逛逛灵川吗?”诱惑着她,想让她同意他这个完美的提议。
“嗯……好呀!你等我,我这就下来。”
话音刚落,迎面便碰上顾然,她简直就像鱼一样,记忆力极差,明显不记得昨日是怎么把他惹生气,开口便是:“和萧穆一起逛灵川,你去不去?”
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期待,只见他轻声一笑,“好呀!”
很明显梁绾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