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轻轻歪了歪头,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父皇,他……”
“从来都是握棋之人。”
缓缓将衣服披上,“公主,只有有利和无利两种区别。”
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淡淡一笑,“白晔,让沐晨来见我。”
瞧着殿下的背影,他始终都明白温和待人不过是自身教养,毫不留情,那是动了逆鳞。
……
“表哥!你的伤?”
手里紧握着手绢,而被捏的“面目全非”的手帕,可以清楚的反应出她内心的担心。
“无碍!倒是表妹,你若是受了惊,母后怕是会担心。”
“婉儿无碍,倒是表哥你。东方公主初来乍到,对华裳的规矩不懂,是婉儿之过,还请表哥恕罪,日后婉儿定会耐心教导公主。”
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缓缓开口:“那就有劳表妹了,今日之事,还望表妹莫要告知母后,近些天母后身体不适,若是知道此事怕是会有损凤体。”
“婉儿心下明了。”知道表哥要休息,也明白自己再留在这也无意义。反而是个麻烦,也便转身离去。
……
“小姐不是最烦这东方公主,可如今为何又要说出这番话?”
笑了笑,走上前,看着满园开的极好的玫瑰,一只玉手轻轻抚摸在一朵开的最艳的玫瑰之上,玫红色的指甲划在花瓣之上,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微微一笑。
“有些人偏生碰了不该碰的,那就得付出代价。”
看着被玫瑰上得的刺划破了的手指,轻声一笑,指尖轻轻一捻,将这朵傲娇立在枝头上的玫瑰摘下。毫不留情面得扔在地上。
绣花鞋轻轻碾压上去,“怜儿,回府。”
……
“殿下客气了!”
早就知道梁子今日回来,便想着第一时间去见她,偏生却被缠住了。心中虽有不满,却丝毫不显露在外。
今日之约乃是东方离之邀,她定然不能推辞。
东方离笑了笑,心里有着自己的盘算,“不若,我送宁姑娘回府?”
抬眼看过去,脚却后侧一步,于其保持距离,这个行为已经很能体现她的想法,她与他接触过多,这无论是对她还是他来说都不好。
“殿下,客气了!不必如此。”
话已至此,明眼人自然能明白她话中之意。
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
虞棋带着她的夫人走了过来,见到他们俩,心下也明了,她怕是一时半会离不开这里了。
当初的事情,这平王(三殿下虞棋)怀恨在心,这芝麻大的肚量,她也是醉了。
“宁璇见过平王,平王妃。”
新婚之时,皇上便下旨册封三殿下,为平王,平字取自心平气静,这言外之意也是希望他能安分守己,平平淡淡。
但……
他好像从来没有理解到陛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