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出何言?”
抬起一旁的茶,轻而一抿,深邃的眼神看着他,他在教他如何行事,何为君主。
“近来北漠虎视眈眈,大有开战意味,父皇因军心不稳,大有劳心伤神之势。”
“此时又出此等之事,儿臣不得不有此等猜测,相比较东方离身上有父皇所看重之物,儿臣更相信这个理由。”
“毕竟能让父皇有所冒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如此到也不枉费,他的一番教诲,只不过……
“你既然能猜测到朕此番所为何,那便应该知道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虞澈轻声一笑,手中黑棋落下,起身鞠躬道:“父皇承让了。”
此言一出,低头看过去,巧胜四有三分子,“看来这书得的极好啊!”
后退一步,“父皇,儿臣能赢,是深知父皇的棋形,而父皇却不知儿臣心中所想。”
“儿臣这就告退,便不打扰到父皇休息。”
看着离去的背影,轻声一笑,顺势收起棋子,“朕的事,是你告知他的吧!”
苏齐连忙跪下,低声道:“陛下的事情,奴才怎敢多言,不过是殿下关心陛下你的身体,奴才想着殿下如此孝顺,便顺嘴提上一句。”
“到不知殿下如此聪慧,不过只言片语,便事情了解的如此透彻。”
冷眼扫过,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说道:“起来吧!”
挥了挥手示意他将棋盘收起,抬眼透过窗户,看着殿外远去的背影。
透彻,何为透彻,他……
“我说,你让我带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就地结局了他。”
梁绾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我是没带脑力吗?”
“哼!你何时有过?说吧!你总不会是让我带着你就在这树上偷窥他吧!”
梁绾抬手便要打他,想知道她这脑子里想些什么?哪知脚底一滑,险些就要从树上摔下去。
一旁的顾然,眼看着刚刚还一副嚣张模样,如今却面带惊恐,轻声一笑,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好在是没摔个狗啃泥,正当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落魄的形象,双脚轻踩树枝,而其余全部都凌空着。
但是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顾然他竟然薅着她的衣领,这差点让她喘不过来气,而且这也有损她的形象。
那个英雄救美的人,不是搂腰,这般帅气的动作,怎么到她身上,就如此这般,难道是……她不配?
看到这小表情的梁绾,轻声一笑,用力一拽,由于惯性的作用,抬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低声道:“小心点,若不是我眼疾手快,你都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
梁绾偏过头,瞪着顾然,“你就不能美感点接住我吗?就你这样英雄救美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我差点没有被你掐死。”
顾然轻声一笑,刚要开口说话,便看见,梁绾眼神一变,抬手立刻捂住他的嘴,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