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就要摔倒,好在一旁的凫爽立刻察觉到了,收起左手的剑刃,环手将他护住。
别说在这种情况下被女子保住,多少有点丢人,脸一红,身上就跟使不上力气。
凫爽倒是直来直去,这脑袋瓜子,显然是看不明白,萧穆这样的反应,自当是认为毒素侵扰所致。
抬手便将他丢给一旁的叶子扶住。
而自己双眸凌厉,面带威严。一丝不苟的看着后劲十足的他们。
领头之所以能领头,那定然是有过人的本领。
他如今算是反应过来,但是他现在早就不能控制体内的毒素,但是和他身后的人比起。
和女子对战的实力他还是有的,虽说脚底步伐有些飘忽,但是却依旧不影响他耍大刀。
快步上前,大刀横劈而过,侧身而转,想要冲出她的视线范围,直取梁绾脖颈。
毕竟在这里说得上话,又没什么用的人,就是她了。
但……
凫爽岂是一般女子,她学的也不是看家护院的本事,她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感受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横跨而过,左手上的剑,抵在他的大刀之上,而右手上的剑却在转身之际,来到他的肩膀之上。
随后眼神里阴冷闪过,一脚踹向他的胸膛。或许再未中毒之前,他们也许能打成平手,但现在不一样。
凫爽的反应,力道明显都要比她强。
梁绾的左耳微微颤动了一下,抿了抿嘴,耸着肩,转身走向龙椅。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渔翁来了,他们也不必苦苦支撑。
顾然转身看向梁绾,只见她拿起桌上的盒子,缓缓将其打开,可就在全开之际,大殿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
只见一群身穿铠甲的华裳士兵走了进来,领队的便是平王殿下——虞棋。
很显然顾然对于他的到来有些吃惊。
虞棋进门便看见梁绾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开口便是,“梁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前来寻找玉玺。你意欲何为?”
果然,和这样的说话有些费劲,毕竟咱也不能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常人,不应该是将敌国的探子扣押住吗?怎么还反问起来她了。
那她要是反问问他一句,他不岂是自相矛盾。
弄得他像是受命而来一样,想要就直说,本姑娘有不稀罕着烫手的山芋。
无奈地开口道,“平王殿下,你现在是不是先将这些个北漠的探子扣押住。您在兴师问罪?”
听到这话的虞棋这才发现,面前这批黑衣人竟然来自北漠,他还以为是老四的人马,打算给他截个胡。
哎呀,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若是父皇知道了,定会心中一喜,为他记上一功。
想到这连忙向后招了招手,士兵见状连忙上前,将三十余人全部扣押住。
见此凫爽才收回手中的双刃一言不发地走到梁绾的身边。
“梁绾,你可知你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你竟然私自盗取玉玺。这可是要诛九族之罪。”
梁绾听后,大惊失色,一路小跑,将手中的盒子丢给他,然后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现在玉玺不在我手上。诛九族这也太可怕了。只不过陛下想诛我九族也诛不了,毕竟到我也才两代人。”
俞棋看着手中的盒子,连忙将其打开,碧绿色的光泽首先印入他的眼帘。
玉玺之上的点点血红,足矣证明它是真的,据说当年文宗皇帝的血染在起上,所以才导致,面上留有点点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