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香插进香炉之中,当年之事她略有耳闻,若是能寻得当年之人,她心中的疑惑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顾然看着眼前的人儿,欣慰一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牌位。
母亲,父亲,是孩儿不孝,时隔多年才能将你们带回来。您们放心,他们欠我们的,我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母亲,我将人带回来了,你曾经说过,如果有了心爱之人,一定要带回来与你一见。今日我便带她回来了。
母亲,虽然她不是母亲心中大家闺秀的模样,但好在人傻!傻的可爱。
“我说,顾然,你还愣在原地做什么?”
说完便将手上的香塞进他的手里,推着他往前走。
随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想来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一个外人留在这里多有不便。”
话音刚落,便要转身离开,却见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缓缓开口,“你对我而言不是外人。留下来陪我可好。”
愣了片刻,看着紧握着她的手,良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好!”
……
“何夫人,你怎么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哥,你快给何夫人看一看。”说完便要走进里屋。
一旁的何夫人见状,连忙上前紧握住她的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当真是让她愣在原地。
她细细地打量着她,这眼睛,这脸型,这模样,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
相爷为什么就是不信她的话,这就是她的晨儿,除了这个解释,没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系列的巧合。
她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手心。外人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故而这一系列动作,多少看起来,有些怪异。
宁璇连忙将手收回,尴尬一笑,“不知何夫人,这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这是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慌忙开口,“我都是一些旧疾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主要是来感谢当日的救命之恩。”
“何夫人,您客气了。”话音刚落,白晔便从里屋里面走了出来,抬头看向她们。
“何夫人,哥哥的医术尚且能入眼,若是不嫌弃的话,不若,让哥哥帮您看一下,如何?”
看着熟悉的面容,心里一阵欢喜,面带着微笑,淡淡点了点头,说道,“当真是求之不得。”
白晔见状走上前,将丝帕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之上,“得罪了!”
说完,便抬手轻轻搭在手腕之上,眉头微微紧锁,随即收回手。缓缓开口道,“夫人你这是郁结于心所致,应放宽心,这俗话说得好,心病最难治。”
说完便拿起一旁的纸笔缓缓写着。随后将纸递给一旁之人,让其去那药。
“秦大夫,这么年轻便能做了这主治大夫,想来医术一定高明。到不知师承何人?”
淡淡一笑,“夫人说笑,不过是先父是个大夫,我也是学了些皮毛罢了。”
真当她要开口之际,店里倒是来了个熟人。
“三殿下,好生巧合,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何夫人说笑了,我是特意来寻何夫人你的。”
何夫人见状轻声一笑,继而开口,“三殿下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
“何夫人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