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樾吗?其实我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她是母后安排在三哥身边的一个女官。
她也就是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我们视野里面的。若说她是个女官吧,但却极受三哥爱戴。就连母后对她也是另眼相待。
只不过她甚少与人来往,怕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具体信息。不过,何姐姐是对她很感兴趣吗?”
宁璇笑了笑,只是开口道,“没有,不过是突然有所好奇。”
三个月前,那也就是东方离回东吉的时间,也就是说,东方离轻樾相遇是在华裳。
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华裳人,那么她又和谢家怎么缠上关系。
……
“何谈倒是好骑术!”
“三殿下过誉了。”
“听说,何公子之前是一名大夫,没想到这骑术也能如此精湛。”
“不,我是一直都是一名大夫。”
“哦,是我之过错。近些,我这身体总感到不适,也不知道何谈你能否为本殿下瞧上一敲。”
他牵着手中的缰绳,转身看向他,微微一笑,“望闻问切,乃是一名医者的基本素养。
我瞧着殿下这面容有些憔悴,怕是前些日子,怒火中烧,伤及肺腑。
这双目无神怕是殿下进来有些心烦气躁,急于求成。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还请殿下好生爱惜,我听说这城外有一寺庙,香火极好,也最为灵验。
殿下不若去那里上香。说不定便能得偿所愿。我记得兰亭大师便是圆寂在那里。”
他握了握手中的缰绳,笑了笑,淡淡开口道,“没想到何谈你的医术如此之高明。只不过寺庙上香一事,不过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完便双腿加紧,举起手中的马鞭,扬长而去。
他看着离去的背影,紧紧握住手中的缰绳,东方离,你做过的所有坏事,在未来的某一天,都会来找你,别急。
突如其来的拍肩,让他一时间有些被惊到。连忙转过身,“太子殿下!”
“怎么了,这是有心事,还是说,并不喜欢这里。”
他笑了笑,连忙回应道,“这样宽广的草地之上奔驰,自当是人生一大幸事。怎会有不喜,不过是有所惊叹罢了。”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玩的痛快。”
“这是自然。”
……
烦死了!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能静的下心来打坐。虽然他的确不待见她,但是爷爷交给他的任务他不能不完成。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他竟然输给了凫爽,这怎么可能。
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梁家势力遍布华裳,可那又如何?这难道就能保证她的安全吗?她们未免也太过于自信。
难道是说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吗?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就她,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
但……
她的身手不凡,这他是见识过的。说不定那个王祎不是她的对手,再说顾然不是已经前往了吗?
定然不会有事。可是,王祎他一定是安排好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说不定就等着他们上钩。
啊……啊……
双手重重的敲打在床板之上,他根本就不可能静下心来。不行,他要亲自去看看。
想到这,连忙拿起一旁的剑,推开房门,便瞧见如同门神一般的凫爽。
“愿赌服输,我想徐睿公子这个道理应该不需要奴婢来教你吧!
还有小姐说了,如果你再学不会静坐,那么就表明你没有学它的天赋。往后也不要再纠缠小姐不放了。”
说完便重重的将房门关上,继续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