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娘娘想说什么，请娘娘稍候，奴才去去就来。”

“这个死蜘蛛侠，就知道吃醋，哪天我把你放进醋缸里，用镇江老陈醋泡你十天半个月的，叫你变成一只从里醋到外的臭蜘蛛！”

夏璃韵的嘴里喃喃地骂着。

“奴才宁愿用那醋泡着，”暮羽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将一包东西放在夏璃韵的手中：“对那个禽兽下不了手，奴才一时也弄不到你能下得了手的试验品。这是普贤师傅八大奇药的其中一味，叫百毒散。只要将这味药作引子，再加上将被毒倒的原物晒干碾成粉未掺在一起，每日晨起，用雄黄酒一起服下，百日后体毒尽可去尽。”

“你的意思是，将蝎子晒成干碾成粉，和这个百毒散掺在一起用雄黄酒服下？”

“是。”

“一定有效？”

“那就要看那人的造化了。”

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疗效不明确没把握？

“药是一方面，病人的心地又是一方面，药物可以治人病，治不了人心。假如那人心地阴暗歹毒，再好的解毒药也解不了。”

夏璃韵愕异地盯着暮羽，她觉得他话中有话。再次感到，他与轩辕炎冥之间有着很难解开的冤结。

“蜘蛛侠，我想问问，你和轩辕炎冥到底发生过什么？你好像特别恨他。”

暮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郁，他转过身去，说：“他是俯瞰天下的皇上，奴才是卑贱的下人，彼此之间能发生啥？至于说恨他，更是没有的事。”

说话的声音很低，很空虚，好像漂浮着，没有一点根基。

夏璃韵不信，她凝眉注视着那张既丑又卑微的面孔，轻轻地说：“蜘蛛侠，你还没感谢我那天的救命之恩呢。”

“徒弟救师傅，应该不用谢吧？”

“我也没指望你谢，”夏璃韵更是低声，几乎要趴在暮羽的耳边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深夜潜入凌霄院做什么？还有，什么机关？你找什么机关？”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蜘蛛侠，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你要记住一条，那就是不要滥杀无辜。而且，你以前跟我说过，凡事不能急躁，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我把这话转送给你。”

暮羽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夏璃韵，重重地点了点头。

夏璃韵心里还搁着另外一件事呢，所以，她也顾不上再多说什么，说了一声：“我走了，有事色眯眯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