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肖南澈也有自己的事呢。
从老板娘的房里呆了大半宵,刚走出来,肖南澈的脖子上便被一件冷冰冰的东西给横上了。
肖南澈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慌张,拍着张合不停的嘴,不悦地说:“朋友,有话好好说,不必刀枪相见吧?”
身后的人也不说话,那把寒意凛冽的长刀也依旧横在对方的脖子上。
“朋友,你到底想干啥?要钱要物还是要女人?”肖南澈望着老板娘的那扇房门嘻嘻一笑,道:“你要女人的话就有些为难在下了,这荒郊野外的,别说女人,连母猪母牛都少见。朋友要是不嫌弃,在下将那头发情的母兽给你弄来如何?”
“闭嘴!再满嘴喷粪,小爷割了你的舌头!”
肖南澈仗着前后左右全是自己的人,丝毫不把身后的人放在眼里,依旧嬉笑道:“在下在母兽的身上折腾了大半夜,身子倦乏得很,朋友若是无事,请放了在下去安歇……怎么样啊朋友?听声气你似乎也是男人,咱们男人对男人,好像没啥意思,在下不好龙阳之兴,朋友若是找同道中人,对不起,朋友找错人了!”
这下,身后的人终于火了,他猛地点了肖南澈的哑穴,双臂一使力,肖南澈主像一只活着的野猪,被身后的人拖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里。
房门被紧紧地拴上了,油灯也点亮了。在肖南澈的面前,突然站着一个壮汉。
肖南澈仔细一打量,脸上浮起了狂笑,冲着壮汉指指点点,却发不出丁点的声响。
壮汉也不想为难他,伸指在肖南澈的脑后一点,肖南澈讨厌的声音顿时在小小的屋内流窜:“哈哈,看这位朋友的打扮,想必你就是那个母兽口中的叫花子财神爷吧?在下闻知大名,正要去请朋友你一块过来喝喝酒,攀攀交情,谁知朋友你却不见了……哈哈,想不到咱们在这样的场合下相见,有意思有意思……”
“你找小爷喝酒?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找小爷干啥?”
肖南澈拂晓开壮汉的手,漫不经心地说:“听说好汉来历不凡,在下好想与你结为朋友兄弟,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知道小爷是何来历?”
“不知。不过,从你送给母兽的那方丝质贡品来看,在下便断定你来自不同凡响之处。那方帕子不同寻常,一般的人根本不配用上,甚至,连看上一眼都难。”
“还算有些眼力,你的这双眼睛还没被大烟与女人给彻底腐蚀瞎,”壮汉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床顿时晃悠悠地摇荡起来,那只破麻袋被甩在桌子上,麻袋上那一个个破洞眼,冷冷地看着肖南澈:“那再瞧瞧,小爷今儿找你要干啥?”
肖南澈也不客气,从底下拖出一条圆鼓凳,当仁不让地坐下,翘起了二朗腿,慢慢腾腾地说:“这个嘛,恕在下眼绌,瞧不出来。朋友你招子亮,何不瞧瞧在下是个什么来历?夜长无聊的紧,咱们叙叙话如何?”
肖南澈望着这张俊气清雅的要命,也凶狠的要命的面孔,心里直犯嘀咕,此时此刻,他很想弄清楚对方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