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肖南澈当然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谋害皇后,罪不可赦,诛灭九族!“这位朋友,你是不是太无聊了,编故事给在下解闷啊?”
壮汉也不去纠正他,冷笑道:“小爷知道,你肖南澈当然不敢承认,小爷也没打算让你承认。小爷只想告诉你,别再派啥杀手了,你是徒劳的,一旦惹怒了小爷,小爷可不管你是啥皇亲国戚,卡察一下,你就要身首分家了。”
肖南澈被说得毛骨悚然,咬了咬说:“你这是威胁在下吗?在下可是历经沙场的,杀人无数,砍人脑袋就像砍西瓜似的。所以,收起你的这一套,在下没兴趣。”
“不需要你有兴趣,只要你的记忆力还算正常就行,”壮汉站了起来,提起麻袋包,大步地走向门边,转身又回过头来:“你安份点呗,要不然哪,你的胡作非为会直接影响到你家的媚妃娘娘哦。若不信的话,那就走着瞧。”
话音刚落,只听得房门发出砰地一声响,那个壮汉便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肖南澈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趿着鞋回到肖老将军的屋里:“父帅……”
方正已经离去了。
肖老将军只是用一抹责怪的眼神望了一眼因纵欲而异常憔悴的儿子,尔后有些兴奋地说:“方正带来了丑后的口喻,命咱们在原地驻营。”
“是吗?那太好了,与咱们所想的不谋而合。哼,都说那个丑后机灵睿智,孩儿看,也不见得。这样正好,一旦皇上怪罪下来,咱们全推到丑后的身上……哈哈,天助我也……”
肖老将军也觉得这样甚好。
“澈儿,你滞在外头干啥呢?一路行军,你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正在这时,一个亲兵头目敲门走了进来,在肖南澈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然后带门出去。
肖南澈啊地一声发飚了,将桌子上的茶具猛地往地上一撸,大骂道:“废物,全都是废物!”
“发生啥事了,澈儿?”
“哼,连这样的一个下脚料都收拾不了,还能成啥事?真把我给气死了。”
“澈儿让他们去收拾哪个?”
“收拾那个半男不女的家伙!父帅不认得他,那家伙的大爷,父帅倒是认识的……那个该死的下脚料就是魏大总管的侄子,鬼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只认得女人大腿和大烟,逃起命来却比兔子还快。”
“澈儿跟他又有何瓜葛?”肖老将军说着,蹙起了眉头,儿子虽然腹内有才华,可总是跟这类社会的碴碴打连连,这无论怎样都有伤肖家的名誉啊。
肖南澈也就不再瞒着父亲了,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啥?”肖老将军又像马儿一样跳了起来,指着肖南澈:“你……你,你这个不肖子,你竟敢瞒着老父干下这等要掉脑袋的事?”
“这有啥?父帅,你也太小心怕事了,一件是做,十件也是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豁出去了!可恨的是这个鬼子太没用了,让他给丑后送去一篮子点心,也不知为何。丑后竟然没用……唉,白费了我的两锭金子!刚才孩儿派人去将他灭了,谁知那厮却跑了。”肖南澈转念一想,顿时笑意盎然地道:“不过,现在坏事变好事,假如昨儿将丑后给毒死了,妹妹只是少了一个强健的对手而已,后位能不能到她的手,仍是个未知数。而且,咱们父子俩得马上遇上一场恶战,胜负就难说了。如今丑后逃过了这一关,想必是老天在帮咱们的忙哦,让丑后去打前阵,咱们父子俩坐收渔利,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