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没听说过这句名言,倒是听过一句这样的话,夫债妻还!你的皇上夫君欠下的孽债,理应由你这个皇后妻子偿还!”轩辕乾天死死地抓住夏璃韵的衣领,往火光阑珊处拖去!
“臭王爷,死王爷,你放开我家小姐,你放开!”绿儿冲上去拳打脚踢。
环侍的亲兵们不知该咋办,是任王爷将皇后娘娘这样拖着呢,还是任这个可爱美貌的丫头这样乱捶乱打着。无奈,只得随着走。
夏璃韵却似乎挺享受的,微阖着眼,双手托着腰,笑道:“好舒服,这是谁发明的轿子?待哀家回宫后,一定大力推广。”又反手拍了拍轩辕乾天青筋暴露的手背:“庄王爷,你小心些,动作温柔些,衣裙拖破了,你可得赔哀家!”
轩辕乾天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好,孤王赔,不仅赔你衣服,还赔你全套的装裹!”
“装裹?那是什么东东?”
绿儿一边抱住夏璃韵的身子,极力地不让往前拖,一边哭着说:“就是……就是给死人穿戴的东西……”
夏璃韵故伎重演,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针来,看也不看便朝那只大手死命地扎去!“送给你当装裹还差不多!给哀家送装裹,你还不够资格!”
轩辕乾天啊地一下大叫,却不松手:“什么东西?”
夏璃韵气呼呼地说:“你还不放手啊?再不放手,哀家招一群这样的东西来咬你,咬死你!”
原来是这个妖后搞的鬼啊,轩辕乾天将夏璃韵一把揪起,猛地甩进身后的亲兵群中:“给孤王弄到吊桥边去。她要是跑了,你们也不用活着了。”
十来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对付一个夏璃韵,用绰绰有余来形容,那是太浪费了。在十来双粗壮大手的攀抬下,夏璃韵动弹不得,就象一片树叶,漂在没有波浪的海面上。
见绿儿哭得不成样子,夏璃韵仰躺在众人的头顶上,笑道:“绿儿别哭啊,你家小姐长这么大,不是坐轿就是骑马,还从没坐过这种人马轿呢。要不,你也上来试试,保准你坐上后就不想下去了。晃悠悠的,还不颠,简直就像小时候睡过的摇篮车。太舒服了,太爽了。”
说着,还啪地打了一下某陵兵的头:“你怎么有狐臭啊?熏死人了,把脑袋移开一点!”
噗嗤一声,绿儿笑出了声。
亲兵群里,也发出了压仰不住的笑声。
轩辕乾天走在前面,前导的红纱灯映着他阴森森的面容。夏璃韵的话,一句不漏地落进了耳里,他差点也要笑出声了。
“你们都是死人哪,任她胡言乱语的?”轩辕乾天担心,一旦让妖后再胡说下去,亲兵们也会被她感染了。近几日,因为妖后的几场别开生面的活动,给死气沉沉的陵区吹进了一缕春风,私下,竟然不少的陵兵在说妖后的好话。副将们担心,再这样下去,妖后会将陵区所有的兵丁的人心全给收买了。这,也是轩辕乾天决定提前反攻的主要原因。
一亲兵抽出一条帕子,准备塞进夏璃韵的嘴里。夏璃韵用手挡住,在亲们们的肩上大肆挣扎,边还咯咯地笑:“兄弟,拜托你把手绢洗干净了再用好不?你不了解哀家,哀家是有洁癖的,一闻到不洁净的气息就会呕吐。呕吐不要紧,将众弟兄们弄脏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亲兵迟疑了,皇后真要大吐特吐起来,吐在抬她的兄弟们身上,自己不得被他们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