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也爽快地答应了。
皇上又问太后,白景天也如实告知了,只是拒绝了皇上相见的要求。
之后,两人便像完成差事一般,将皇上单独关押完事。两人则在地图上分好了各自要攻取的城池,当天就率队出发了。
忠澜去了青州之后,只传回了军报,如今正与中郡的厢军沿随州与房州沿线对峙,也因此吸引了中郡厢军的主力。
忠源去信问忠淇和忠澜要如何处理皇上和太后,两个的口径出奇的一致,要忠源酌情处理。
忠源有些头大,原本想着先与两位兄长取得一致,再去信父亲,如今只得先将皇上和太后关押起来。
因为与秦道川达成了共识,秦道川第二日便送盛珪和盛瑎出了京,盛珪早已摩拳擦掌,自然兴奋异常。颖泉和颖江有些失落,秦道川却安抚道:“莫急,总有你俩出力的日子。”
秦道川没等忠源的信来,便去了封信,直说京中恐有战乱,盛珪和盛瑎再呆在京中恐有不妥,已将他二人送至西郡忠淇处。怕祝丞相起疑,要盛琰回京掩人耳目,他日若有变,也好护其母亲、盛玦和忠清、娴苔平安出京。
忠源想着京中的一家老小,确实如此,便催促盛琰尽早回京。
盛琰刚战得顺手,虽不情愿,但军令难违,只得带着随从悻悻回京。
在盛琰回京前两日,京中便有传言,说皇上和太后已然被‘宁王’俘获。只是祝丞相私心作祟,一直瞒而不报。事实确实如此,东郡郡府失守,皇上和太后皆未出逃之事,祝丞相早已知晓,但到底是立赵氏的新王还是立祝氏的新王,他仍旧犹豫不决。如今东窗事发,见再也瞒不住,祝丞相只得树起旗帜,说要中郡、北郡和南郡群而起之,共同剿灭‘宁王’,援救皇上。南郡不战而逃之事就这样轻易地翻过了。
回府后,盛琰就被秦道川叫去了书房,当听完祖父的决定之后,哪里想到深处,只觉得祖父终于肯动手是再好不过,努力地争取着先锋之职。
秦道川怕他会有负担,也未明说,只要他做好准备,待城外隐藏的亲卫军尽数进城之后,就派差事予他。
慧容得了信,急忙跑到右院,还未开口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接。若舒只得默默任她哭完,喘着气将皇上和太后被‘宁王’俘获之事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如今只是被俘,说不定哪天就出来了呢?”若舒眼前一堆尚未回复完的信件,不愿与她多谈。
“婆婆,能不能想办法将婉珍接出来?”慧容显然已经失了方寸。
“尚安勿燥吧,这皇宫岂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若舒说道。
“我这个月送了两次贴子,都未能进宫。太妃应该不会如此,想来是祝丞相所为,他定然是记较盛珪和颖江与他孙子的嫌隙,才会有意为难。可想而知,婉珍在宫中是如何的难为?”慧容又哭了起来。
若舒这断时间,被各种事弄得烦燥不已,也没了好口气,“当初是你硬要送她入宫的,如今来我这哭又有何用?”
慧容一听,反而哭得越发伤心,“我就知道你们都怨我,可这天下哪个母亲会阻止自己的女儿入宫为后哇,我如今只恨没有后悔药可吃。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婆婆,我知道你与公公能耐大,婉珍也是你们的孙女,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