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不耐烦地说道:“你不恶心吗?提了又提。”
秦道川却轻声说道:“你们都说得云里雾里的,我只晓得他做了不好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若舒白了他一眼,见他仍旧一脸茫然地样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当着你儿子他们的面脱了自己的裤子。”说完,望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秦道川,渐渐凑近了他的脸,说道:“还要继续说吗?”
秦道川下意识地躲了躲,说道:“算了,莫再提了。”
到了中秋假那日,秦道川果然早早地带着娴雅坐着若舒的马车来到山门前,娴雅有些纳闷父亲今日的异样。不多时,忠淇混在第一批人中从书院大门冲了出来,直奔马车,没见到父亲,却被秦北示意他进马车,钻进来发现里面居然是秦道川和娴雅两人,愣了一下,才向父亲和长女问好,秦道川说道:“快去外面守着,等会新阳侯府的嫡长孙出来指给我们看。”
忠淇扫了一眼娴雅,立马会意,点了点头,又钻了出去。
马车内的娴雅此时脸已经红得滴血,秦道川轻声说道:“莫怕,待会仔细瞧瞧,要是没看上,告诉爹爹,我们再选。”说完,没事人一样端起茶,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忠淇敲了敲窗,秦道川朝窗外看去,忠淇轻声说道:“与长兄走在一处的就是新阳侯府的嫡长孙,赵辰良。”
秦道川示意娴雅靠近窗前,轻声说道:“就是那个穿月白长衫走在你长兄身边的,你好好看看。”说完,自己则出了马车,与忠淇一样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不远处与自己长子一起朝着这边越走越近的少年。
忠湛强忍着内心的笑意,寻了话题与赵辰良说笑着,有意地往马车这边引着。赵辰良则洒脱的走在他的身旁,待走近了些,看到马上的秦道川,快走了几步,拱手行礼后说道:“晚辈赵辰良见过秦大将军。”
秦道川明知故问道:“忠湛,这位是?”
忠湛回道:“这是我的同窗,新阳侯府的嫡长孙赵辰良。”
秦道川点点头,说道:“与你同年么?”
忠湛被问住了,只得看向赵辰良,赵辰良倒也坦然,回道:“晚辈今年虚岁十四。”
秦道川又点了点头,忠湛寻了话题说道:“父亲,我邀了辰良去新宅的马场,到时可否让他骑自己的马?”
秦道川依旧点了点头,眼光一直停留在赵辰良身上,从头顶到脚底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越看越满意,下意识地望了望马车,心想不知女儿的意思如何。
车内的娴雅除了远远地看了眼之外,等赵辰良走近之后,根本不敢探头去看,只坐在车内,绞着自己的丝巾,耳朵却将外面的话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
忠湛得了父亲的首肯,对赵辰良说道:“辰良,除了中秋当日,其余的日子只要不下雨,皆可。”
赵辰良说道:“那好,便先约在中秋后一日,巳时如何?”
忠湛回道:“好,先去先候,我会提前与守院子的打好招呼,自然会让你进去。”
赵辰良点了点头,对着秦道川拱手道:“大将军,辰良就先告退了。”
待赵辰良转身后,秦道川掀开车窗的帘子,问道:“再瞧瞧。”
忠淇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忠湛踢了他一脚,说道:“别泄气,你看人家赵辰良多镇定,多老成。”
忠淇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看他是不知情才会如此吧。”
秦道川却说道:“忠澜呢?怎么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