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行,她的工作室筹办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必须为她办好一切,她才没后顾之忧。
权景仪被自己的“贤良”逗乐了,不过,对象是她,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权景仪没有去自己的事务所,而是回了权家,想起昨晚那张支票,他温柔的眸光冷冽冰寒了下来。
有些人,安逸太多年,就真以为自己能上天了,完全忘了自己的地位。
呵!
“景仪,这是?”
权家
今天权母没有去公司,在家里休息,见大儿子神色冷冽地走进来,将一张支票放在权父面前,不解地问道。
权景仪看向自己的母亲,脸色缓和了下来,“没什么,这是爸的钱,我拿回来给他而已。”
权父愣了一下后,脸皮抽了抽,这不是他给江琴的支票吗?
怎么在权景仪手上了?
权母眸光眯了眯,看向权父,“怎么回事?”
权父扯了扯嘴角,“也、也没什么!”
打死他也不管说他昨晚拿钱威胁江琴离开权景仪。
“景仪,你说!”
权父立即威胁地看向权景仪,只是再权母冷冷地扫了一眼后,又焉了。
权景仪坐到一旁的沙发,无视自己父亲的眼神,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爸拿着这支票让琴琴离开我而已。”
“什么?”
权母脸色一变,看向权父的眼神成了冷刀子,“你拿着我的钱,要我满意的儿媳妇离开景仪,嗯?”
“我、我……”
“而且,爸,大哥就值五百万啊?会不会太便宜了?”
刚睡醒的权景钰从楼上走下来,拿着支票弹了弹,不嫌事大地加火。
权父打死小儿子的心都有了,都什么时候了,他在这下什么米?
“阿淑啊,”权父舔了舔唇瓣,陪着笑解释道:“其实是个误会,我只是想试试看,那江琴会不会真为了几百万离开景仪而已,若她真如此眼光短浅,那怎么还配得上景仪,你说是吗?”
权母勾了勾唇瓣,却毫无笑意,“哦?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景仪好了?”
“自然,自然,有哪个父亲不关系自己的儿子的?”
权母眸中浮起讽刺,父亲自然关系孩子,但面前这个连只禽兽都不如,可是只会卖儿子的垃圾。
“我还以为你是不满意我给景仪找的媳妇,想自己拉线某个局长,或是某个董事长的女儿呢?”
权父脸色发白,心里慌乱,强撑着笑意,“怎么可能?阿淑你在说什么呢?”
“不是就好,戴宏,我早告诉过你,好好做你的富贵权先生,景仪和景钰的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否则别怪我连脸面都不给你留,权家有你没你,没什么区别的。”
权母以往在两个孩子面前还算是给权父面子,但这次他又触及她的逆鳞,一下子让她想起十多年前两个儿子被绑架时的绝望,对戴宏的厌恶一时压抑不住。
权父指甲掐入肉里,没脸至极,可他却不敢直接放话,跟权母离婚,离开权家!
他不舍得现在高高在上的富贵生活,不舍得去哪都众星拱月的生活,更不舍得权家的权势和财富。
他忍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放弃,以前的气不都白受了吗?
离开权家了,他还怎么把权淑踩在脚下?